,好像钞票钻石雨和六个亿的烟花已经呈现在他面前,纸醉金迷的场景让他下意识屏起呼吸,憋得脸发红,良久才看向许小真:“我不明白。”
如果有人愿意用这么多的钱砸他,捧他,他要什么没有?至于这样不要命?
为什么?为了可笑的理想吗?
“人的想法,你不理解也很正常,回去告诉你的主子,他要完了。”
“你和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怕他早做准备?许小真,你手也不干净,你也会死!”晋云深摇摆了,如果许小真有把握把四区这座毒窟连根拔起,他到底要站在哪里,才能不被波及到?
他起身,愤怒地看着他:“你真是个麻烦精,非要弄得所有人都不得安生!”然后转身离去。
许小真无所谓地扯扯嘴角,指尖在虚空打了一个小小的叉号。
沈冽,不好意思,坚强一点吧。
许小真的话原原本本传到了闻从晟耳朵里,他有和晋云深一样瞬间的惊愕,却依旧不曾慌张,上下打点,动用关系。
像一台腐朽流脓的机器,缓慢运转起来。
当天晚上,沈冽被一群受害者的家属绑架,与此同时,消息传到了正在被审问的许小真耳朵里。
夏天,本就炎热的审讯室里被开到四十度高温。
许小真垂眸坐在椅子上,汗水浸湿了衣衫,黏腻腻地贴在身上。
“署长和总执行长大人不允许在审讯时对您用刑,但是天气有些冷,不介意我们温度再调高一些吧?”审讯员彬彬有礼地询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