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这是在教本太子做事吗?”
秦宇饶有兴趣的看着秦虹反问道。
自己可是大梁太子,这个秦虹即便是被人请来,要对自己发难的,也应该委婉一些吧,如此硬刚,看来也是一个蠢货。
“秦宇哥哥!你怎么能仗着自己是大梁的太子,就对秦虹哥哥如此轻视呢?他是六王爷的长子,论辈分,那也是你的堂兄啊!”
“你对自己的堂兄都如此霸道,哼!婉儿当真是看错了你了!”
上官婉儿一脸傲慢的说道,仿佛秦宇真的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似的。
“上官婉儿,本太子是不是给你脸了?你虽然是上官雄的女儿,但你也别忘了,你在我大梁,并无官职在身,精盐之事,乃是我大梁国事,你再敢妄议,休怪本太子不客气!”
秦宇冷声道。
这话若是别人来说的话,他丝毫都不会生气,反而是会一笑置之,因为无所谓!
但是上官婉儿实在是太烦人了,就像是狗皮膏药一样,不管自己怎么甩都甩不掉!
“你!你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
上官婉儿大怒。
她眼中满是难以置信,自己可是秦宇最爱的女人,秦宇以前为了追求自己,愿意给自己当狗,愿意在丞相府前跪上三天三夜!
哪怕自己让他喝毒酒,他都是心甘情愿的,只是秦莽出现与她秀恩爱,引起了秦宇的反感,秦宇才对自己做了那样的事情!
而且,自己都从了秦宇了,又一而再再而三的妥协,秦宇就应该像以前那样,继续做自己的死舔狗啊!
可是,秦宇居然这么跟自己说话,眼神之中还满是厌恶,仿佛自己像是狗皮膏药黏上他了似的!
他怎么敢的啊!
他就不怕自己一生气,直接离开南离城,再也不理他了吗?
“堂弟!你这么跟婉儿妹妹说话,着实是有些过分了,她怎么说也是上官阁老的女儿,心系百姓,这有错吗?”
秦虹看到上官婉儿眼中有泪水打转,当即就站起来,沉声道。
秦宇犹如是看傻子一般看着秦虹,道:“呵呵!上官家的人居然心系百姓,这倒是一件趣事,本太子简直是闻所未闻啊!”
“呵呵!太子殿下!我等承认,您的确是为我大梁立下了不少的功劳,可也不能因此,就将别人的功劳视若无睹啊!”
“上官阁老曾是丞相的时候,日日夜夜都在操劳国事,我大梁多少强敌,都是上官阁老从中周旋,才未与我大梁开战的!”
“哼!太子殿下虽然有强硬手段,但那也是仰仗的我大梁国威,仰仗的是我大梁的将士,与人直接开战,谁不会啊!”
“开战,这对于大梁真的有好处吗?不过是给我大梁树立了更多的强敌罢了!”
“如今,周边列国,皆是将我大梁视为强敌,若非是如此,又怎会闹出食盐风波,更不需要这有毒的精盐!”
张将军和徐将军趁机出言,讥讽秦宇。
他们都是上官雄的亲信,对上官雄忠心耿耿,听到秦宇如此轻视上官雄,自然要出言反驳。
然而,他们丝毫都没意识到,他们可是大梁的臣子,拿着大梁的俸禄,所获得的地位,也是大梁赐予!
但他们忠心的,却是上官雄,这简直是大逆不道!
“呵呵!这么说来,你们都认为本太子毫无功劳,所做的事情,也都是错的了?”
秦宇冷笑着反问道。
“太子殿下,难道不是吗?”
张将军冷声反问道。
“堂弟!我这次来,的确是和你商量的,还望你能够迷途知返!”
秦虹也冷声道。
上官婉儿擦掉眼中的泪水,看向秦宇的眼神,满是幸灾乐祸,让你装,让你对本姑娘这个态度,接下来,你的麻烦大了!
“呵呵!迷途知返?简直是天大的笑话,精盐是否有毒,你们还不清楚吗?不想着帮本太子证明精盐无毒,反倒是来帮倒忙,我看,你们都是想要造反吧!”
秦宇冷笑着说道。
“呵呵!太子殿下还真是霸气啊,随随便便就给我们扣上了造反的帽子,臣等,可是受不起啊!”
张将军冷笑着说道。
“哼!即便是陛下说我们造反,那也是要拿出证据的,太子殿下说我们造反,可不能只是一句空话,你要拿出证据!”
徐将军也冷声道。
“你们要证据?好啊!那本太子就给你们证据!”
“第一,你们身为我大梁臣子,不想着为本太子分忧,却因为精盐之事,过来指责本太子,让本太子停止自证,呵呵!这就是在助长世家贵族的威风!”
“第二,你们身为南境的将领,手握重兵,来这南离城,居然将手下兵马全部都调来了,这不是造反是什么?”
“第三,你们身为大梁的官员,却和我六叔走的这么近,是不是接下来就要将我六叔腿上皇位了啊?”
“这三条罪名,哪一条都可以坐实,你们就是密谋造反的反贼!”
秦宇看着张将军和徐将军,冷冷说道。
至于上官婉儿和秦虹,他丝毫没放在眼中!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