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伟来回尬聊几句,又小酌了几杯,总算进入了正题,祁同伟这才正式表达了自己关于闻昌才的疑问。
“闻昌才是全战虞的同学不假,他去汉东也是全战虞举荐的也不假,所以用屁股想想,也知道这是那些高知分子,技术官僚在往地方上打楔子。”钟永承抿了口白酒,又沉思了片刻,“不过,沙瑞金躲出去这事儿,确实刻意了点,按他的风格,或者夏曦的狠劲儿,不可能怕了全战虞或者闻昌才的,怎么能由着这些人在他的自留地胡搞?”
“干爹还是看得远。”祁同伟连连点头,又开了一瓶白酒,“那儿子应该怎么做合适呢?”
钟永承轻笑了一声,“哈哈,局限了儿子,你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是啊,我真不知道。”祁同伟老实回答。
他也不是不聪明,只是信息太少,无法做出理性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