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在去往全家老宅的车上,全战虞皱着眉头,一副陷入深思的样子,而一旁的田国富则是有些聒噪的絮叨着全战虞毫不关心的工作。
"全委员,其实您也不用心急,要不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呢,怎么说祁同伟也是新生代的青年才俊,前途不可限量,您利用权力强硬的压迫他,恐怕会适得其反。毕竟,他早就已经抱上了钟家的大腿,又能从夏曦手里全身而退,内心里有些傲气也是应该的,我觉得我们应该……"
看来事情已经很明显了,田国富就是全战虞埋在汉东省的一个暗桩!
只可惜全战虞现在心烦意乱,完全听不进田国富说的话。
"散会。"全战虞淡淡地说道。
"嗯?"田国富一时之间没听懂什么意思。
"散会!"全战虞突然激动起来,"散会散会散会!叫你们散会,你们没听见吗?!"
田国富缩在一边,不敢作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