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唐氏真是太迷人了,这麽漂亮的女人只给他爹享用,真是太不公平了!
文贤昌一边换着湿透的衣服,一边心里暗暗嘀咕。他爹居然听信李一眼的胡言乱语,三年都不让他再娶媳妇,这不是要把他憋出病来吗?
哼,既然你这麽无情,那就别怪我不义了。你不让我娶老婆,那我就去睡你的老婆。反正你有四个老婆,也不差这一个。
文贤昌给自己找到了借口,心情立刻变得轻松愉快起来。他吹着口哨,换上乾净的衣服,冲着门外大喊:
“谁在外面啊?进来把我的衣服拿去洗了。”
不一会儿,围着围裙的蔡婆子走了进来,拿起文贤昌换下来的外套,说道:
“二少爷,这几天一直下雨,衣服洗了也晾不干,我看也不脏,不如用炭火烘乾吧。”
文贤昌心情好,也不在意这些小事,对着蔡婆子的屁股轻轻拍了一下,笑着说:
“你看着办吧!今晚吃什麽?”
蔡婆子都五十岁的人了,又不是什麽有钱人家的夫人,早就没有了姿色。被主子这麽拍一下屁股,她一下子愣住了,不知道这是什麽意思,傻乎乎地站在那里。
文贤昌似乎看出了蔡婆子的心思,又笑着说:
“别多想啊,我可看不上你,就是高兴拍一下而已。”
蔡婆子的脸立刻红了起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结结巴巴地说:
“吃……吃鸡吧,昨天你让买了两只,还……还有一只没杀,今晚杀了,一半炖汤,一半炒芹菜给你下酒。”
“别杀了,把鸡抓来给我,缸里不是还有鱼吗?给我做条鱼,再炒点腊肉就行。”
文贤昌抖了抖肩膀,向门外张望着。心中窃喜:我文贤昌的桃花和财运一起来了,老天你也该给个大晴天了吧。
蔡婆子迫不及待地想离开屋子,二话不说,抬腿就走。
不一会儿马六提着一只老母鸡走过来,疑惑地问:
“少爷,你要拿鸡做什麽?”
文贤昌撑开早已准备好的油纸伞,接过那只老母鸡,也不回答,头也不回地出了门,只留马六在原地发愣。
他又来到了胡氏的院子,这次他没有先进客厅,也没有急着去找石宽,而是钻进了厨房,对刚来不久的张婶说:
“把这只鸡炖了,给石宽补补身子,你们可别偷吃哦,不然我把你的皮都扒下来。”
张婶惊呆了,她并不是被骂呆的,他们这些当下人的,被主子骂那是常有的事。她只是惊讶这个不务正业的二少爷,怎麽会想到拿一只鸡来给石宽吃。
同样惊呆的还有胡氏,等文贤昌走出厨房,她就在客厅里叫道:
“昌儿,你是不是有什麽把柄被石宽抓住了,要拿一只鸡来封他的口?”
“什麽啊?石宽是我兄弟,他受伤了,我拿只鸡来给他补补,看你这大惊小怪的样子,真是……”
文贤昌没有理会母亲,走进了石宽的小破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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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麽能得到文贤昌的偏爱,只有石宽心里清楚。文贤昌是希望他快点好起来,好一起出去赌钱啊。
不管出於什麽目的,吃人家的还是要感激一下的,石宽从床上爬起来,感激的说:
“谢谢二少爷了,铜板带来了吗?”
“带来了,光绪丶康熙丶雍正的都有,你看哪几个合适?”
文贤昌说着,已经迫不及待的从一个钱袋子,哗啦啦的倒出了十几个黄灿灿的铜板来。
石宽在床单上拨弄着那堆铜钱,选了两个大小相等,薄厚均匀的,拿在手里抛了抛,说道:
“就这两个了。”
“你怎麽动手脚?”
文贤昌的心急啊,可怜巴巴的问。
“别急,待我明天慢慢的弄,慢工出细活,弄好了才不会被别人看破。”
石宽把那两枚铜钱收进了兜里,又把其馀的叠起来,还回给文贤昌。
文贤昌并没有去接,而是说:
“那你慢慢弄,我们不急,弄好了演练成熟,再拿去把那群兔崽子们杀光光。我先走了,那鸡你多吃点,你想吃鲤鱼的话,我缸里还有,明天叫人给送过来。”
文贤昌深知石宽是他的财神,只有把这尊财神供奉好了,财源才会滚滚来。
石宽可不是那种骗吃骗喝丶不干正经事的人,他还是有点儿真本事的。在石鼓坪的时候,他经常和柱子一起出去赌乾子宝。
最开始的时候,他们也是输多赢少,每次都是骂骂咧咧地离开赌场。後来有一次,他看到石大叔那木板车的木轮子,走起来总是往一边倾斜,走近仔细观察,他就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原来那木轮子总是往一边倾斜,是因为有一边和路面接触磨损得比较厉害。按照这个道理,他就想到了旋转的铜板。
於是他找来了两个铜板,把一边磨得稍微薄一点,这样旋转起来,把碗盖上去,向前一推,掀开来看,果然是他想看到的那一面。
他连续试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