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老爷想了好长一段时间,终於想到了这麽一个好法子,那就是把陈管家的老婆给睡了。陈管家只是传闻中睡了他老婆,他却是实际上睡了陈管家的老婆。
这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都是占据了上风,既得舒服了,又把心里的闷气给出掉,一举两得,一箭双鵰。
说实话的,虽然姜氏长得不怎麽样,但那微微颤抖,楚楚可怜的样子,还是激发了文老爷的不少欲望。
又可能是长得不够漂亮,甚至说还有点丑。反倒是让文老爷比在几个老婆身上的任何一次,都还要长久,他感觉自己又像是十八二十那样,雄风再起了。
文老爷意气风发的走在大的道路上,突然肩膀被人从後面拍了一下。他看都懒得看,就抛下一句话。
“都已经是大姑娘了,还嘻嘻哈哈的,成何体统?”
文贤莺从後面蹦了出来,跳到了前面,拦在了文老爷的面前。她歪着脑袋,调皮的笑道:
“爹,你怎麽知道是我的?”
“在这里,谁还敢像你这样拍我的肩膀?”
别说是在文家大宅里,就是出到了龙湾镇,认识的不认识的,看见文老爷这一脸威严相,也都不敢靠近了。这还是在文家大宅里,如此大胆之人,只能是他的宝贝女儿文贤莺了。
文贤莺觉得有点无趣,落下脸来,左㱏甩着手,无聊的说:
“爹,你看我回到了家里,什麽事都没得干,整天就是这里走走,那里看看,都快把我闷死了,怎麽办啊?”
“那就和你哥去榨油房里,学着帮管管账。”
文老爷是非常的喜欢这个女儿的,不过言语上却没有透露出过多的宠爱,甚至说有点冷漠。
文贤莺撇着嘴,白了一眼过去,不高兴地说:
“我不想干那活,没意思。”
“那就去帮收药材。”
文老爷都没看女儿的脸色,背着手在身後,超越了过去。
“那事我就更不想干了,我想开个学堂,让龙湾镇所有的适龄学童都来读书认字,你看怎麽样?”
文老爷这才扭头看过去一眼,仍然是没有什麽表情,笑着说:
“不怎麽样,你一个女孩子家家,办什麽学堂啊。”
“爹,现在人人都在学新思想,你就这麽顽固吗?我们家这麽多钱,你随便拿点出来给我办,这在整个龙湾镇,你也有面子啊。”
被拒绝了,文贤莺仍然没有放弃,紧追上来,极力的表达自己的意见。
在龙湾镇是有几间私塾的,那几个教书的先生也只是勉强能度日,这说明没有什麽生意。
文贤莺一个姑娘半学堂,别说是人家不信任了,就是家家户户把娃儿送来读书,那又能挣得了几个钱?
这种没有太大利益的事,文老爷是不会干的,他都懒得理会文贤莺,答也不答,继续朝前走去。
文贤莺为了能得到文老爷的支持,继续游说着:
“现在天下不太平,得靠有学问的人出来拯救,你要是出钱办了学堂,免费让那些穷人家的孩子来读书认字,以後出了一两个人才,那这功劳还不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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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钱的文老爷都不想办了,现在还说免费让穷人的孩子来读书认字,那他就更不想参与,回了一句:
“我忙得很,不和你说这些,告诉你妈,我今晚到她那吃饭。”
文老爷说完,加快了脚步,不想再说话。
文贤莺跟了一段路,见只是自己说自己的,文老爷都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便一甩衣袖,跺了一下脚,愤愤的说:
“我不理你了,我找奶奶去。”
到省城读书三年,文贤莺接触了许多新潮的思想,总感觉自己是要干一番大事业的巾帼英雄。
现在回到了龙湾镇,她就想从办学堂开始实现自己的理想,只是刚提出,就遭到了父亲无情的拒绝,她想不明白呀。
文贤莺闷闷不乐的来到了老太太的院子里,没看见老太太,也不和谁打招呼,自己进了客厅,坐在老太太的太师椅上。
没一会,一阵欢笑声由远而近传来。只见慧姐半骑在石宽的身上,嘴里唱着不知名的歌谣来到了客厅。
慧姐一看见文贤莺,立刻从石宽的腰上跳下,蹦了过来,拽住了文贤莺。
“三妹,你来骑,我的马很好玩的,你来骑一下。”
为了缓解文贤莺的尴尬,石宽抢着帮回答:“小姐,我是你的专用马,怎麽能给别人骑呢。”
文贤莺在文老爷那呕了一肚子的气,正想找个地方发泄呢。她脸色阴阴的,吼了一句:
“我二姐让我骑的,你说什麽啊说,快点跪好。”
石宽都还没有搞清楚怎麽回事,腰间就已经被一个柔软的屁股压了上来。
其实任何人的屁股都是大同小异,无非就是有点软,有点温热。但这可是文贤莺的,这就让他心里想入非非了。
“三……三小姐,你不是不让慧姐和我太黏呼吗?怎麽……怎麽你也骑到我身上来了?”
自从石宽来到这里后,大家都不需要怎麽看着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