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转热,阳光明媚,文贤莺只穿着两件单衣。石宽感受到了青春少女的活力,整个人都呆住了。那软,那弹,他都不知怎麽形容。
不过也就是片刻之间,也还没能真切的感受,形容也形容不出来。
见石宽定住,文贤莺这才双手撑起,急忙离开,坐回到了旁边的太师椅上,羞涩又懊恼地说:
“不好玩,一点都不好玩。”
慧姐还以为真的不好玩,跪到文贤莺面前,双手撑地,晃着大屁股,傻里傻气地说:
“他是公马,你不喜欢骑公马,来骑我这母马吧。”
文贤莺坐正身子,惊讶地问:
“你是不是平时也给他骑?”
“是啊,他太瘦,骑不久,我驮他能把他颠飞,怎麽了?”
慧姐瞪着大眼睛,无辜地看着文贤莺。
文贤莺靠回太师椅上,翻了个白眼,无力地说:
“没什麽,是的,他太瘦了。”
文贤莺本想大骂石宽一顿,听了慧姐的话,却骂不出来。
慧姐骑石宽不会摔倒,是因为两人熟悉,默契配合。她知道石宽瘦,骑上去跑不远就累得趴在地上,所以骑上去时,两脚着地,半骑半跟着跑。
她骑马不是为了虐待,而是为了让自己开心,马一直能跑,她才一直的开心。
而文贤莺不懂这些,骑上去就抬起两只脚,结果骑不稳,没摔下来就不错了。
石宽正享受着少女的活力,突然就停了,他不知道怎麽回事,隐约觉得再待下去会被骂,於是说:
“你们两姐妹在这聊,我先去洗一下衣服。”
文贤莺不但羞涩,还很尴尬呢,恨不得石宽离开,所以石宽走也就走了。
回到了自己的小屋,石宽把泡在木桶里的衣服,拿到水井旁,打了一桶水,胡乱的洗了几下,晾到了竹竿上,又回到自己的房间,仰面躺在床上。
那小母猪现在俨然已经和石宽成为好朋友了,慧姐不和它玩时,它基本就是趴在石宽的房间里睡大觉。石宽回房间时,它睁开眼睛斜视了一下,然後站起来挪到床脚,又趴了下来,让石宽踩着它的肚皮,给它按摩。
现在石宽把鞋子蹬掉,双脚垂於床前,踩在那母猪温暖柔软的肚皮上,晃来晃去。
这感觉怎麽有点像刚才文贤莺趴在他身上?他不由哑然一笑。他脚下的是头母猪,而刚才趴在背後的可是大美人。嘿嘿!竟然拿一头母猪去和大美人比较。
脑袋里想什麽,什麽就来到。石宽只闻到一阵清香,紧接就听到文贤莺好听的声音。
“地上一头猪,床上一头猪,这里是猪窝还是猪棚啊?”
石宽连忙睁开眼睛,坐正了起来,回答道:
“不是猪窝也不是猪棚,是文家大宅。”
文贤莺靠在石宽小屋的门框上,本来是想调侃几句的,听到了这样的回答,无法调侃下去了,便马上綳着脸。严肃的问:
“我问你,你和我二姐嬉闹时,有没有趁乱占她便宜?”
石宽虽然也被这个文贤莺吓过几次,但整体上并不怎麽害怕,他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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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样算占便宜?”
这话倒有点把文贤莺问住了,石宽是老太太批准和慧姐可以进行一些亲密接触的,如果只是骑在身上,或者背着跑几圈,就算是慧姐趴到他的身上了,那也不能算是占便宜。
直接伸手去摸,估计他也还没这个胆。文贤莺脸红红的,想了好久,这才小声且羞涩的说:
“就是她胸脯压到你时,你有没有趁乱故意去蹭?”
这种情况,有时难免会发生。慧姐虽然是个傻子,但也还是个少女,都触碰到了,怎麽能够忍得住?
不过这可不能实话实说啊,石宽微微仰着头,还是不正面回答,反问道:
“你刚才趴在我背上,发现我有趁乱去蹭吗?”
文贤莺本来还只是脸颊绯红,现在却是红到了脖子根。为什麽要来问石宽这些事?老太太都睁只眼闭只眼默许了,自己还来多管闲事,那不是自取其辱吗?
刚才石宽有没有占她便宜?还真没感觉到。为了响应妹妹文贤婈开展什麽“天乳”运动,她从过年之後,里面就什麽都没穿,连小衣都没有一件。
趴到石宽身上时,她紧张得不得了,哪里还去留意有没有故意被蹭啊。
既然不确定有没有真的被蹭,那就不能冤枉了别人。文贤莺没有再回话,转身离开,钻进了慧姐睡房的後门。
石宽也不敢在房间里逗留太久,文贤莺从慧姐的後门走进去。他就从这边绕过去,到了客厅前,看到老太太已经起来,坐在那悠闲的喝茶,便问了一声:
“老太太,小姐呢?”
“玩累了,又睡着了。”
老太太手端着茶杯,却是上上下下的把石宽打量着。
石宽被看得心里有点发毛,也就不敢私自离开,说道:
“她睡着了,那你有什麽吩咐吗?”
<ad pos="middle"></ad> “你进来坐坐,我有点话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