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敢登大雅之堂。”
“先生您客气了,我们学校正缺您这样有学识之人……”
文贤莺也回了一礼,慢慢的把办学校的初衷,以及会和私塾抢学生的担忧,全部都说了出来。
范先生听了,眉头皱了皱,手捋那花白的长须,想了一会儿,说道:
“我还是不去了,去了也是误人子弟,教了这麽多年书,也没教出个有用的人才,实在是愧疚。我年纪也大了,正准备教个一两年就放手,你们办了学堂也好,娃儿们也好有个地方去识字。”
“你身体还这麽好,怎麽就说老了呢。”
这完全出乎文贤莺的意料啊,她极力的劝着。
范先生主意已定,依然是婉言拒绝。
既然不想去,文贤莺也不勉强。
来时也不记得带些礼物,范先生还招呼老婆做午餐,文贤莺和石宽连忙阻止,最後拗不过,勉强留下来喝了碗粥。
来是要断人饭碗的,文贤莺有些过意不去,把钱袋里还剩下的八九个银元,偷偷的放到碗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