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石宽和文贤贵走近了,包圆圆就傲慢的嘲讽:
“石队长,上次你被我爹抓了后,就再没敢来过这儿吧?今天从这过,有没有心里直发毛呀?”
石宽心里直犯嘀咕,他和牛镇长是有点不对付,可跟这包圆圆没啥矛盾啊,咋突然就冷嘲热讽上了?
不过人家都出招了,他也不慌不忙地接招:
“你们牛家现在人多枪多,我确实有点怕,不过我又没干啥坏事,大白天的,总不能又把我抓起来吧?”
“哈哈……大白天的,大白天的你们跟着我干啥?”
包圆圆平时不咋爱说话,这一开口也是怪犀利的。
文贤贵心里憋了一肚子火,马上毫不示弱地怼了回去:
“谁跟着你了,这是大路,只准你走,不准我们来呀?”
“你这小子以前屁都不敢放一个,现在倒是会尖牙利嘴了。行啊,我现在往这边走,你们要是再跟着,那可就是实打实的尾随了。”
包圆圆自知理亏,骂完就朝家里走去。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石宽他们也不好再转身回去,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石宽还在给文贤贵传授他的那套经验,回头瞅了一眼包圆圆,说道:
“你别看这种女人凶巴巴的,可一旦被你收服,那就乖得跟小猫似的,所以你别怕……”
在龙湾镇溜达了一圈,下午,石宽和文贤贵才慢悠悠地去了垌口的田里。
路上,要经过文贤莺的学校,想着好久没去了,就绕过去瞅一眼。
还没到操场呢,就听到文贤莺那像黄莺一样悦耳的声音。
“哎呀呀,要倒啦,要倒啦!”
石宽一听,赶紧加快脚步冲了上去,结果刚一露头,就呆住了。他瞅见了一个特别让人不爽的画面,文贤莺骑着单车,身子一歪,就倒进了罗竖的怀里。
文贤贵在後面见石宽停下了,忙催促道:
“咋不走了呀?”
“我们走吧。”
石宽转过身来,推了文贤贵一把,掉头往回走了。
文贤贵可郁闷坏了,不知道石宽这是撞见啥了,嘴里嘟囔着:
“不是说顺便去一下学校嘛,咋又不去了呢?”
“没啥好看的,别吵到那些孩子上课。”
其实石宽心里也明白,罗竖是在教文贤莺骑单车,文贤莺不会嘛,那摔倒了,罗竖去扶一下,也挺正常的。可这画面他看着就是不得劲,心里还怪别扭的。
原来啊,那单车放在文贤莺家里都快十天了,车把歪了,她也不会弄。昨天跟罗竖闲聊的时候,就说起了这事儿。
傍晚放学了,罗竖就跟着文贤莺一起回到了文家大宅。只见他双腿夹住前轮,双手用力一扳,车把就给扳正了。
文贤莺觉得可神奇了,就缠着罗竖教她骑单车。罗竖也没拒绝,说把单车骑回学校去,操场宽敞,没课的时候可以在那学。
这不,刚才她和罗竖都没课,就把单车推出来学了。可还没骑满三圈呢,就被石宽给瞧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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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宽和文贤贵去了地里,工人们还没收工呢。他俩就跑到旁边,把兜里的子弹全打完了,可气还是没消呢。
没几天的一个傍晚,石宽刚从陈管家那儿回来,正准备迈进院门,就听到“叮铃铃”的铃铛声。他回头一瞧,嘿,原来是文贤莺骑着单车,那叫一个潇洒地过来了。
石宽站在原地,歪着脑袋,半眯着眼睛,也不吭声,脸上也没啥表情。
文贤莺可高兴了,跟只小兔子似的,到了他跟前,一把抓住刹车,然後腿一甩,来了个漂亮的弧度,下了单车,笑嘻嘻地说:
“你居然不躲,就不怕我撞到你呀?”
“你现在有高人指点,哪还会撞人哟。”
石宽的话有点酸溜溜的,晚霞中的文贤莺美是美,可他觉得那是妖艳,专门勾引男人的。
“那可不,名师出高徒嘛,我才学两天,就能让罗竖放手了,你想学不,以後我教你。”
文贤莺还没察觉到石宽的醋意呢,熟练地把车後座一提,脚一勾,单车的脚撑就撑起来了。
“我才不学呢,我又不是你们读书人。”
石宽不想再聊下去,转身就走进了院子。
“哟,这麽好玩的新鲜玩意儿你都不感兴趣啦?是不是今天被谁骂了,心里不痛快呀?”
文贤莺已经发现石宽有点不对劲了,不过没往自己身上想,也跟着进了院子。
“除了爹谁还敢骂我呀,我没那兴致。”
石宽甩了甩袖子,连等都不等文贤莺,直接进了客厅,往那摇椅上一躺,不自在地晃悠着。
谁都有不高兴的时候,文贤莺也不追根究底,拉过一张小板凳,坐到石宽旁边,双手撑着下巴,俏皮地说:
“干点活儿烦恼就没啦,明天帮我干活去呗。”
“什麽活儿啊,我没空,稻谷还没收完呢,你找别人去。”
要是搁在平常,石宽保准半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