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听文贤莺说石宽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高枫这回可算是信了。她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
“你怎能把长相和爱情搅和到一块儿呢?长得美或丑,都有人喜欢和不喜欢呀。”
石宽一听,觉得还挺有道理,挠挠头问道:
“那是谁这麽傻,这麽漂亮的大美女都不接受啊?”
“不是不接受,是他可能不知道我喜欢他。”
高枫望着窗外,心里琢磨着,在爱情这事儿上,不都是男的更主动嘛,就算罗竖不知道她的心意,那面对一个天天在一块儿的女人,也该主动表示表示呀。难道罗竖也怕被拒绝,不敢说出来?
见高枫不肯说是谁,石宽就只能自己瞎猜了。高枫的生活圈子就那麽大,他稍微一想,就张嘴说道:
“你喜欢的人是不是罗竖啊?”
“才不是呢,别乱猜,我不会告诉你的,说了估计你也不认识。”
出乎意料,高枫的第一反应居然是否认,这是为什麽呢?她自己也想不明白。
石宽并不关心高枫喜欢谁,他只关心自己喜欢谁,所以也没兴趣追问下去,只是随口说道:
“你刚才说那蠢货可能都不知道你喜欢他,那就是你没跟他说呗,你都不敢说,还谈什麽呀。喝酒,喝酒,来!”
是啊,没有桥也没有船,那可不就是跟河两边的陌生人一样,永远也走不到一块吗。高枫拿起酒杯,和石宽轻轻一碰,叹道:
“怎麽说啊,难道要像贤莺托你给罗竖传话那样说吗?”
昨天从大石头面回来,学校还没有下课的,石宽气呼呼的走进办公室,办公室里只有罗竖和高枫,他到罗竖面前直接说,你小子有福了,贤莺喜欢你,想不到来教书还捡了个老婆。
当时罗竖听了是一脸懵,更惊讶的是高枫,当时就像那淋了水的鸡,直接张大嘴巴坐在那里。现在想到,还有些可笑。
只是石宽笑不出啊,这是他的伤心事,他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着:
“你确实不会喜欢罗竖,罗竖那家伙道貌岸然,招惹贤莺喜欢了,怎麽可能再惹得你喜欢,唉,你说贤莺也是……”
“停停停!你说谁道貌岸然呢?”
高枫不能忍受石宽这样说罗竖,没等石宽说完,立刻出言打断。
石宽只沉浸在自己的伤心当中,哪里去品高枫的话,还强调着说:
“就是罗竖啊,说他道貌岸然说轻了,应该说衣冠禽兽,贤莺是校长,是他的上头啊,他怎麽能喜欢自己的上头呢?”
“上级,不是上头,你说的有点道理,可贤莺一个上级喜欢下级,那不是更加的不符合道理吗?”
高枫到底是文人,石宽非要这样说,她也无法阻止,只得就後面的事辩论。
“就是,两人都是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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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样骂人家,说不定只是贤莺一厢情愿呢?”
“不可能,如果只是贤莺一厢情愿,那昨天罗竖怎麽不反驳?”
“鬼知道他啊,贤莺怎麽会让你帮说的。”
“她就是剥削,是这个词吧?见我好欺负,什麽事都让我帮做……”
正菜还没上桌呢,这俩人就边喝边聊上了,没一会儿就有点晕乎了。不过他俩都是点到即止,谁也不肯把自己心里的事儿往外掏。也许他们只是想找个人唠唠嗑,可又不想让对方知道自己的小秘密。
眼瞅着都过了中午一点了,这俩人的舌头都快打结了,桌上的白切鸡热了好几回,愣是没吃几口,酒倒是灌了好几壶。
“不行啦,不……不能再喝了,再喝我就要吐……吐啦。”
高枫喝得耳根子通红,她伸手把面前的酒杯一推,“哐当”一声掉地上了,然後手撑着椅子边,想站起来,可试了几次都没成功。
石宽的眼珠子都变得混浊了,就跟蒙了一层雾似的,看高枫的时候脑袋晃来晃去的,还咧着嘴笑:
“你就吹……吹牛吧,说自己多能喝,这才第五……五壶,哈哈哈……要不要,要不要我扶你一把。”
“别过来,你……你那色眯眯的样子,不就是想……想趁机占我便宜吗?哈哈哈……我才不会上当呢。”
高枫最後使了把劲,总算是站起来了,摇摇晃晃地往门外走去。
“我摸你……对……我……我……我就是想摸你,城里的妞儿,我还……还没……掌柜的,结账。”
石宽喷着满嘴的酒气,从身上掏出一沓钱,少说也有六七百块,他看都不看,“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也起身去追高枫了。
“城里的妞儿有啥了不起的?还不……还不都是人,回去摸你的……”
这一喝醉啊,什麽话都敢往外秃噜,高枫加快脚步,谁知道,刚出雅间门,就左脚绊㱏脚,“扑通”一声向前栽了过去。
不得了,这前面就是楼梯口啊,高枫“咕噜噜”就滚了下去。还别说,她这命可真好,才滚了两下,背上的长枪就“咔”一下卡在楼梯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