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多出来逛逛,瞅瞅你现在可比以前大胆多啦……”
石宽还在那东拉西扯,却发现文贤贵根本没在听,眼睛直勾勾地看向别处。他顺着文贤贵的目光一瞧,嘿,前面是一桌下人坐的桌子。
阿芬和火生他们正坐在那大快朵颐呢,下人们平常可吃不上啥好的,十天半个月才能吃上一顿肉,这会儿肯定得吃到肚皮滚圆才罢休。
阿芬的衣服后摆有点短,每次伸手去夹菜,后腰就会露出一小截白花花的肉。石宽觉得文贤贵是在看阿芬的腰,或者是那屁股,就轻轻捏了一下他的肩膀,坏坏地问:
“看什麽呢,难不成是上次睡了包专员,让你开了窍,现在想女人啦?”
“别瞎说,我才不想呢!”
文贤贵被说中了心事,有点不自在,赶紧把石宽的手从肩膀上甩开。
“想就想呗,有什麽不好意思的,你也到娶媳妇的年纪了,要是碰见爹,我肯定帮你跟他提一提。”
看着旁边快跟自己一般高的文贤贵,石宽心里不禁感叹,自己像他这麽大的时候,就只知道偷鸡摸狗,柱子老是去偷别人家的肚兜裤衩回来乐呵,自己也只会拿柱子开玩笑,从来没想过女人这档子事啊。
文贤贵还真是想女人了,而且想的就是阿芬。阿芬虽然长得一般,又是个下人,但胜在年轻啊。女人只要年轻,就有吸引力,哪怕长得不是很漂亮,也总能让男人心里痒痒的。
说实在的,文贤贵睡包圆圆,那是没什麽感觉的。可能有那麽一丢丢,但都被紧张给淹没了,根本没察觉到。
不过他也不是一无所获哦,自那以後,他就对女人多留了个心眼。前段时间石宽不让他跟着了,他就闲得发慌待在家里。现在他可不像从前那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啦,在家里也会到处溜达溜达。
有一回他在後院,瞧见阿芬钻进花丛里,左瞧右瞧了一下就把裤子往下一褪,蹲了下来。他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同时心里也像有人击鼓,“咚咚咚”的跳个不停。
他晓得那阿芬是憋不住了,又懒得跑去茅厕,所以就躲在那解决,只是没料到他也在後院呢。
打那回起,他就对阿芬格外留意,如今阿芬背後露出那一小截腰,他就会想起那天的情形,所以才会有点失态的。
和石宽溜达了一圈,也没什麽好玩的,他就自个儿回家了。家里空荡荡的,老太太八成是和二姨娘三姨娘一块儿唠嗑去了,还没回来呢。下人们嘛,多数都忙着收拾碗筷啥的,所以这会儿基本也都不在家。
他走了几步,寻思着要不回房睡个觉,等中午暖和点了,再出去耍耍。这时却听到了脚步声,有人回来了。
他扭头一看,哟,可不正是那阿芬嘛,心里不由得一阵激动,赶忙喊道:
“阿芬,去瞅瞅我柜子里的那些衣服有没有发霉,等会儿出太阳了,拿出来晒晒。”
“哦!”
阿芬应了一声,小跑着走向慧姐之前睡的房间,推门进去。
文贤贵不慌不忙地跟了进去,心像打鼓似的怦怦直跳。
阿芬完全没察觉到危险正在逼近,进了房间,打开文贤贵装衣服的柜子,弯着腰在那拾掇。
文贤贵在後面,盯着那晃晃悠悠的身子,喉结忍不住上下滑动了两下。
阿芬觉得周围的空气有点儿闷,彷佛有股热气在悄悄靠近,她猛地一回头,果然瞧见文贤贵正死死地盯着自己呢。她心里有点儿慌,结结巴巴地问:
“少……少爷,您……您这是要干什麽呀?”
文贤贵吞了吞口水,往旁边的床努了努嘴,说道:
“过去,陪本少爷睡一觉。”
阿芬一下子就愣住了,人也哆哆嗦嗦地一屁股坐在了箱子上,羞得那小脸儿跟红苹果似的。
“少爷您可别乱说,我就是个下人,你……你……”
“你一个下人,本少爷睡你是看得起你,赶紧的,睡完了我给你一百块钱。”
也正因为阿芬是个下人,文贤贵才这麽肆无忌惮的,他可是文家的三少爷,谅阿芬也不敢把他怎麽样。
对於文贤贵要睡她这件事,阿芬一开始只是觉得惊讶和慌乱,这会儿却觉得受到了侮辱,她有点儿生气,说道:
“少爷,您……”
“别啰嗦了,赶紧过来,一会儿可就有人回来了。”
文贤贵迫不及待地打断阿芬的话,还上前一步把人给拽了起来。
文贤贵在文家虽然没啥实力,但毕竟还是文家的少爷,所以阿芬几乎不敢反抗,稍微挣扎了几下,就被拉到床边,倒在了那张大床上。
阿芬家里穷得叮当响,母亲早就没了,父亲又娶了个后妈,她的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苦。也就是後来到文家当下人了,才活得像点样。她需要在文家这份稳定的工作,所以明知道文贤贵只是想睡她,以後不会给她任何名分,那也只能从了,她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文贤贵终於心满意足了。他摸出了钱,很讲信用地抽出两张面值五十元的兑换券,扔了过去,有气无力地说:
“你走吧,可别被人瞧见了。”
阿芬很不想拿那钱,穿戴整齐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