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管的事别管,魏老板弯着腰,谦卑的说:
“成,那就来个酸炒辣子鸡,一个红油牛肉,再来一碟花椒排骨,咋样?”
“好好好,记得多加点辣椒啊。”
文贤贵说话的时候,那笑声都快憋不住了。就这仨菜,其实也算不上多丰盛,可他却跟看到一桌满汉全席似的。
上到二楼,在一间雅致的包间里坐下。
亮麻子心里跟明镜儿似的,知道文贤贵这是故意要整他呢。此刻,他整个裤D都热辣辣的,连屁股和肚皮都感觉像着了火一样,真是有苦说不出。可他又能怎样呢?只能盼着这折磨快点结束,於是他小声哀求道:
“三少爷,我不太饿,就不吃了,你们二位吃吧。”
“你可是贵客,你敢不吃?不吃的话,我就折腾你到天亮,你信不信?”
文贤贵咬着牙,狠狠地瞪了过去。
一个人学坏可太容易了,这不,才半天的工夫,连三平就把文贤贵的那一套学了个十成十。他敲了敲桌面,坏笑着说:
“你肚子不饿,等会儿我和少爷吃肉,你就负责吃辣椒吧。”
“好好好!这个主意妙,你就吃辣椒喝酒。”
文贤贵正愁没什麽更有趣的惩罚办法呢,听到连三平这麽说,立刻竖起了大拇指。
“别呀,少爷,我吃不了辣椒的……”
亮麻子瞅着那窗户,真恨不得从窗户跳下去逃跑。
文贤贵一把摁住亮麻子的脖子,使劲往下压,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你个混蛋,你不吃辣椒,那你买辣椒和老姜头干嘛?想骗我啊?”
“我……我那是……”
亮麻子缩着脖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没过多久,酒菜就端上来了。文贤贵还真就不让亮麻子吃肉,让连三平把那些辣椒丶生姜丶还有花椒壳子全挑出来,威胁道:
“赶紧吃,吃得本少爷高兴了,就赏你一块肉,不然就赏你一枪托。”
“听到没有?”
连三平也把靠在桌子上的枪举得高高的,做出要砸下去的样子。
亮麻子那叫一个悲催啊,没办法,只好老老实实地抓起那些辣椒往嘴里塞。早知道就不多嘴了,说不定还能吃上几块肉呢。
那辣椒其实没多辣啦,可要是干吃辣椒,没别的菜或䭾水配着,那可就辣得够呛。才嚼了一会儿,亮麻子就觉得嘴唇又麻又痛,两腮也乾涩得很,一个劲儿地往嘴里吸气。
文贤贵光吃肉都觉得辣,瞅见亮麻子这副模样,笑得嘴都合不拢了。他轻轻碰了碰酒壶,对连三平说:
“秃老爷口渴啦,快给他来两口。”
连三平立马心领神会,把酒壶推到亮麻子面前,笑嘻嘻地说:
“识相点哈,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哟。”
亮麻子还真挺识趣的,端起酒壶,对着壶嘴就猛灌。他心里也清楚,喝这烈酒下去肯定会更辣,可他实在顾不上那麽多了。他这时候也总算明白了,为什麽古人会饮鸩止渴,真到了口渴的时候,哪还管得了那麽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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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酒一下喉咙,倒是舒服了那麽一小会儿,紧接着就是火辣辣的烫。嘴辣,喉咙辣,胸口辣,大腿根更是辣得要命,整个人就跟被火烤了似的。细密的汗珠,不停地从他额头丶鼻尖冒出来,整张脸连同脖子都变得红彤彤的。
看到亮麻子这样子,文贤贵和连三平笑得前仰後合。
连三平打趣道:
“少爷,他就光吃辣椒,怎麽感觉好像胖了呢?”
“是吗?哪儿胖了?”
看到亮麻子的嘴唇和腮帮都肿了起来,文贤贵心里乐开了花,却又想到了别的地方。
连三平当然知道文贤贵想问哪儿胖了,坏笑着站起来,对亮麻子说:
“脱了,让我们少爷看看胖了没有?”
这时候的亮麻子嗓子都哑了,几乎说不出话来。他感觉自己浑身都在着火,恨不能把衣服全扒光了,连三平让他脱,他还真就脱了。
反正在雅间里没有其他人,他像剥果皮一样迅速把自己的衣服剥掉,还比较冷的空气,迅速侵占了他的身体,使得身上的火降下来了一些。
文贤贵和连三平两人目不转睛盯着,他们被亮麻子那里给震惊住了。那里就像是被人扇过几百巴掌一样,又红又肿。
看了一会,文贤贵笑了,他亲自过去把亮麻子扶住,惊讶的问道:
“爽不爽?”
亮麻子的嗓子眼儿像是被胶水粘住了似的,哪里还能说出话来,嘴巴张得大大的,只冒出丝丝的热气。
虽说亮麻子的声音比公鸭还要难听,但是文贤贵似乎还是听懂了,他乐呵着说道:
“你想快活是吧?那就过来吃饭,吃饱了才有劲儿,我带你去隔壁的春香楼耍耍。”
亮麻子这副模样去春香楼,那场景瞬间在连三平的脑海中浮现,他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也过来一起把亮麻子扶回座位:
“对,去春香楼,还不赶紧谢谢三少爷。”
“谢谢三少爷。”
亮麻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