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你们就快进去吧?”
文贤贵说着,又拽了一下金玲,不怀好意地嘱咐道:
“一定要把我秃大爷伺候好咯,狠狠地伺候,我满意了,赏钱可就多咯!”
虽说有赏钱拿,可金玲还是有点不乐意,撅着小嘴和凤仙一起把亮麻子架进了房间。
最感到惊讶的要数胖梅了,在这四个人当中,她长得最不好看,平时文贤贵都是迫不得已才会选她,今天竟然主动选了她,可真是让她又惊又喜啊!
金玲进了房间,看到亮麻子急不可耐地脱去衣服,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文贤贵说有赏钱呢。
她和凤仙都是这行的老手了,什麽场面没见过呀,才不会被亮麻子的样子吓到呢。
可亮麻子就惨喽,满心欢喜地以为有艳福降临,哪晓得被两个经验丰富的女人折腾得够呛,别说享受了,简直是活受罪,几个回合下来,就灰溜溜地躲到床底下去了,再也不敢出来了。
文贤贵把她们四个姑娘都包了一整晚,亮麻子躲起来了,金玲和凤仙也懒得理他,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进㣉了甜美的梦乡。她们天天迎来送往的,巴不得能好好休息一晚呢。
亮麻子在床底下冻得瑟瑟发抖,听到床上两人的呼吸声逐渐平稳,估计是睡着了,这才小心翼翼地爬出来。
进房间前,文贤贵特意嘱咐过金玲,要好好“招待”亮麻子。亮麻子心里明白,这所谓的“招待”就是狠狠折磨,他可不敢在这儿多待,赶紧把自己的衣服拿出来穿上,踮着脚尖,轻手轻脚地溜出了房间。
左边的房间是文贤贵和胖梅的,这会儿已经安安静静的了。右边房间是连三平和阿香的,估计连三平长这麽大还没和这麽漂亮的女人睡过觉呢,现在房间里还有点小动静。
亮麻子估摸了一下时间,还没到半夜呢,不过整个春香楼里已经看不到帮忙的夥计了,楼下大堂也是黑灯瞎火的。他也顾不上多想,蹑手蹑脚地下了楼,打开门,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撒腿就跑,眨眼间就消失在冷冷清清的街道上。
说起来啊,文贤贵把四个姑娘都包了,牛公子就没什麽事可做,早早地就把挂着的灯笼挑下来,关上了门。
自从开了这家 J 院,牛公子就忙得脚不沾地,连赌钱的时间都没了。今晚好不容易有空,他心里那叫一个痒啊,二话不说就直奔湾尾的老丁家去。
今天白天去老丁那儿赌钱的赌徒,基本上都被亮麻子赢了个精光,所以晚上来的人没几个,而且赌得也不大。
可谁能想到,好久不赌钱的牛公子今天手气好得不得了,不到两个时辰,那些赌徒手里的散票子就都被他赢光啦!
赌着赌着,大部分赌徒都只能靠伸手指喊数字了,再赌下去也没什麽意思,牛公子只好扫兴而归。
谁知道到了门口,竟然看到一扇门板被拆开放到一边,那冷风“呼呼”地直往屋子里灌,他觉得好生奇怪,出门的时候明明把门关上了呀,这门怎麽开了呢?
外面风挺冷的,牛公子也没多久想,把门关好,然後一头钻进後堂,那里有他和包圆圆睡觉的房间。
刚走到房间门口,就瞧见包圆圆从侧边走了回来,衣服也没扣好,只用一只手抓住拢在一起。
白天还听旁边魏老板的婆娘和别人嚼舌根,说对面鹅肉档秦老三的填房,偷偷摸摸地背着秦老三,和文家大宅的文老爷在土地庙后的破房子里搞破鞋。现在看到包圆圆这副模样,再联想到刚才那没关的门,牛公子顿时火冒三丈,一把揪住包圆圆的衣服,就往房间里拖。
“你刚才干什麽?快老实交代,不然我打死你。”
和牛公子结婚这麽久也来,牛公子从来没发过这麽大的脾气,搞得包圆圆都有点懵了,双手松开,结结巴巴的:
“我……我起夜呀,怎麽了?”
包圆圆不抓住衣服了,就更加的衣衫不整。看着里面撩人的小衣服,牛公子就更加的气,手指着包圆圆的鼻子,咬牙切齿的骂:
“起夜,起夜要T衣服吗?你是不是T人了?”
“我没呀,哪天晚上不要起夜,你又不是不知道,脱衣服……这不是今晚太热了吗?你怎麽这麽说我?”
包圆圆说得不错,别看外面风呼呼的,可是房间里头却暖洋洋,不需时日,春天就要来了,今晚屋子里确实是比较暖,她睡觉时还穿上睡衣的,睡着睡着就感觉身子冒汗,索性把睡衣脱了去。
刚才起夜,她发现外面大堂灯已经熄了,知道没有人,便只是把衣服穿上,扣子也懒得扣,就去蹲尿盆了,想着在这後堂,也没有人会撞见。哪里直到被牛公子回来看到了,拿这个来冤枉她,她心里感到委屈极了。
牛公子自己可以在外面睡其他的女人,但是包圆圆要是和哪个男人有染,他心里可容不下。包圆圆现在这个样子,在他眼里看来,那都是装的,他把包圆圆又拽出外面大厅,指着那门骂道:
“我出去时是把门关上的,刚才回来,看到门户大开,你怎麽解释?”
“什麽解释啊?这门不是关的好好的吗?你今晚是怎麽了?”
包圆圆被牛公子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