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是黄花闺女,但男人想女人会有什麽反应,文贤莺也是知道的。和石宽一起说这种事,她可是一点都不害羞,也许习惯了,又或䭾是不屑。她的目光稍稍从石宽脸上挪开一点,脸上的表情有了些细微的变化,声音也高了几度,狠狠的挤出三个字:
“你撒谎!”
石宽也有点懵了,他和慧姐的事,文贤莺又不是不清楚,怎麽还说他撒谎呢?
“我倒是想撒谎,可对你没有必要撒谎啊。我是男人,每晚抱着她睡却什麽也干不了,难受到天亮,换成谁能受得了啊,不分床睡才怪呢。”
“你能强行睡了甄莲,能不顾我反对扒我衣服。嘴皮子还挺溜,却搞不定一个傻姑娘,这不是撒谎是什麽?”
文贤莺的语气冷冰冰的,甚至还带着几分嫌弃。
“我……我是……唉……”
石宽完全没想到文贤莺会这麽说,一下子就卡语塞了,不知道该怎麽接话。也是哈,慧姐虽然力气大了点,但他要是想睡,那也跑不了啊。要说他觉得慧姐有点可怜,不忍心下手,那也太扯了,好几次他都是霸王硬上弓,只是被慧姐侥幸逃脱了而已。
“你就是嫌她胖,嫌她傻,想把她给甩了,别以为我不知道。”
文贤莺根本不给石宽喘气的机会,机关枪似的又说了一通。以前她还盼着石宽别伤害慧姐,现在却巴不得石宽赶紧把慧姐睡了,生米煮成熟饭,最好再怀上孩子。那样就没法抛弃了,她也能断了念想。
没错,她心里还惦记着石宽呢,虽然不想和他在一起,可就是忘不了。石宽这家伙坏得很,也没做过几件让她感动的事,可她就是没办法,她自己也很矛盾。
石宽的脸上肌肉抖了抖,慢慢地逼了上去,一把抱住了文贤莺的腰,把人往前一拉,另一只手像鹰爪一样抓了上去。他咬着牙,恶狠狠地说:
“对,我就是嫌她傻,七爷让我睡遍你们文家的女人,可她那麽的傻,我哪有兴趣。”
文贤莺没有挣扎,被抓得生疼,下巴都有点发抖了,身体也有点向後仰,她仍是没有挣扎。她咬着牙,仰视着石宽,不甘的说:
“所以……所以你就睡了甄莲?”
又能抱住文贤莺了,可石宽一点也不开心,甚至手上都没有什麽感觉,他把头凑近,都快贴到文贤莺的脸了,阴恻恻地说:
“没错,甄莲是老了点,但是有味道啊,我不但睡了甄莲,还睡了胡素梅,下一步可能是杨茗月,可能是方翠……”
说到她娘,文贤莺终於忍不住了,抬手就是一巴掌扇过去,恶着脸骂道:
“你真不要脸。”
石宽早就料到文贤莺会打他,他也盼着被打,所以根本没躲。反而手上的力气更大了,哈哈大笑:
“哈哈哈……你不是早就知道我不要脸了吗?我还想睡你呢,只是你的太小,没什麽味道,先让你再长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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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都这样了,文贤莺竟然还没挣扎,石宽对她说这种侮辱的语言,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她心里也始终相信,这都是心不由衷的。她强忍着疼痛,咬着牙骂道:
“我不管你要睡多少人,你要是敢抛弃慧姐,我就跟你没完。”
“就你?就你这样还想跟我没完,哈哈……你拿什麽跟我斗。”
石宽这家伙狂啊,他松开了手。倒不是不够大,而是没什麽感觉,抓着也没意思。他可真不想再惹文贤莺生气了,可不知怎的,又用了最恶毒的语言来惹文贤莺生气。
疼痛一消失,文贤莺马上站直了身子。她突然抬起膝盖,猛地撞了过去。石宽“哎哟”一声,立刻弯腰痛苦地蹲在了地上。她也跟着蹲下来,捏住石宽的下巴,往上一抬,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可别小瞧女人,女人要是拚命,男人都不知道自己怎麽死的。”
石宽疼得都说不出话来了,文贤莺说的这些他信,只是他怎麽也想不到文贤莺会这麽对他。他疼得脸都扭曲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哆哆嗦嗦地伸出一只手,颤抖着指着文贤莺。
文贤莺把那只手一扒拉,冷冰冰地站起来,一句话也不说,转身就走了。
她来找石宽的时候,本来是想心平气和的,只要石宽不抛弃慧姐,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她也不想提了。
可这事情的发展,完全不按她的计划来啊,她真不想伤害石宽的,现在可好,不光是感情上伤害,身体上也受伤了。
她不知道石宽会不会废了,如果真废了,那不管别人怎麽看,她都得嫁给石宽,跟他一辈子不离不弃。
走过了挡墙,出了院门,她往那石墩前一看,顿时火冒三丈。她握紧拳头,用力跺着脚,冲着前面正在开荒种菜的大山和土妹她们大喊:
“我的单车呢,谁把我的单车偷走啦?”
这朝北开的院门前有片空地,以前杂草遍地,如今春天到啦,土妹他们闲着没事,就把草除了,开垦出来,打算种点蔬菜瓜果啥的。听到文贤莺这麽大声一吼,一个个都直起了腰。
土妹和桂花胆子小,不敢吭声,大山就哆哆嗦嗦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