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是青雀姑娘不过庸脂俗粉一个着实没有什么玩头,想不想跟哥玩个高雅的?”
“高雅的,什么?”
“听花朝姑娘弹曲儿啊!”
吴丹眉头一皱:“只听曲儿有什么意思?还不如随便找一个实惠的开心开心。”
嬴无忌有些头疼,想劝这么一个脱离高级趣味的实用主义者花重金听曲儿,的确有些难度。
他忽然神情一肃:“丹啊!你听说过花柳病么?”
吴丹面色有些不自然:“你谈这个做什么?”
嬴无忌摆了摆手:“没什么?只不过最近我对医术比较感兴趣,就研读了几本医书,恰好了解了几种花柳病,为兄给你讲解一下。”
吴丹连连摆手:“不了不了!我不想听这个!”
嬴无忌一副心痛的模样:“怎么猝死了一次,整个世界都变了,以前我讲什么你都乐意听,现在怎么成这样了?你还是那个以前跟我一起坐而论道的兄弟么?”
一听这话,吴丹急了,他就嬴无忌一个兄弟,可不能给弄没了。
他咬了咬牙:“你说吧!我听!”
嬴无忌笑了笑,便把几种花柳病细致地讲了一遍,尤其是讲症状的时候,更加传神生动。
吴丹听得浑身绷直,面色惨白,虽然嬴无忌讲得内容很丰富,但字里行间都歪歪斜斜写着六个字:没救了,等死吧!
足足听到中午,嬴无忌才讲完,吴丹已经出了一身冷汗。
嬴无忌最后补充了一句:“当然,我指的不是青雀姑娘!她虽然年纪有些大了,但几年前也是花魁,进出的都是名流士子,应该不会有花柳病……吧?”
吴丹:“……”
他很想骂娘,这个“进出”正经么?
嬴无忌摆了摆手:“好了!该吃午饭了,我就不留你了,晚上你自己去找青雀姑娘就行,我就不掺合了。”
“好……”
吴丹晃晃悠悠站起身,步履踌躇了一会儿,又坐了下来,一脸严肃道:“无忌兄,我觉得我应当多接受一些文气的熏陶,不能再在女人身上浪费时间了。今晚咱们听曲儿吧……”
嬴无忌叹道:“可是我没钱了。”
吴丹:“我请客!”
嬴无忌:“好!”
吴丹捂着胸口,一脸愤慨:“我与兄弟心连心,兄弟对我动脑筋啊!”
嬴无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