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怎么做到剑刃极薄又锋利，还能保持整个剑身光滑如缎？”

姜清予：“宝剑锋从磨砺出。”

秦铭：......

深呼吸。

他忍。

秦铭闭了闭眼，问出了心中最大的疑惑，“那道雷电标志是如何做到的？”

整个剑身极为干净，除了剑柄处那道极为神秘的标志，定然不是人为刻上去的，更像是...。

秦铭有些不敢想。

姜清予嘴角微勾，悠悠道：“天知道。”

一连三个问题，都被姜清予一句带过。

秦铭：卒。

不过他也能理解，这种独家的炼制技艺不是一般的炼制术，怎么可能轻易告诉别人，那不成了小摊上的大白菜。

看着面前大汉垂头丧气，姜清予勾了勾唇，眼中闪过一抹狡黠，忽然开口，“秦大师，你觉得我这技术好吧？”

“当然好了！”秦铭激动地抬起头，口若悬河，“能将法器炼制出如此纯度！这种技法当真一绝！比现在许多炼器术都要好！若是能炼制出来，再配上铭文，整个法器品质都能提升一大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