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苏柔跟乔欣岚活得好好的!我儿子没了!你们要解气是吧?我还希望他能跪在这儿让你们打罚呢,可是他有这个机会吗?”
陈狂的眼镜起雾,一向冷静儒雅的表情再也绷不住,五官拧巴着,痛泪长流,鼻子里甚至不体面地淌出了鼻涕。
若说陈顶天尚有演的成分,到他这里可就是实实在在的真情流露了。
真情实感往往更能引发共鸣,此时所有的围观人集体骚动起来。
乔自道与苏长威对视一眼,此刻都有些不淡定。
他们虽然有理,但人家可以卖惨。
怎么就那么巧?陈东玄的尸体刚好这时候带到家?
“陈顶天这老狐狸,年轻的时候只会来硬的,没想到现在软刀子也耍得这么溜,居然不要脸的卖上惨了!”
苏长威黑着张脸,显然对此局面过于意外,也没什么破局的好办法。
乔自道既恶心也服气,心中不禁感慨道:“你大爷永远是你大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