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解开衬衫袖子的纽扣,一边说着一些往事。
“我在宾夕法州留学的时候,那些外国人和你一样,看我戴个眼镜,文质彬彬的就觉得我好欺负,来跟我找茬,或者收保护费,但是最后他们都成了我武术馆的徒弟!”
“不知道你对国外开武馆的规矩有没有了解过,和我们的旧社会一样,每个新开的武馆,都要接受其他武馆的挑战,而我不一样,我是开武馆之前,先把整个州区内的武馆,轮流踢了一遍馆!”
“哦。”
齐君夜面无表情,捡起地上的生死状,从对方衬衫口袋里拿出他的钢笔,签上名字:“你说这么多屁话顶什么用?”
“呵呵。”
陈狂轻声笑笑,挽好袖子又将眼镜摘下,挂在胸口的口袋里,而后拿过对方手里的生死状。
“和你说这么多,是想告诉你。”
他咬破手指,在生死状上摁下一个血手印,抬眼冷笑道:
“其实我也很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