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再大点。”
容聆只好作罢。
两人默不作声走到露台,那里漆黑,沈西渡开了一盏壁灯,借此看清对方的脸。
“说什么?”
容聆甩开他的手,脸色冷淡。
和对孩子们的宠溺微笑相比,对他简直是不假辞色。
沈西渡心梗,但还是尝试表达出和好的意愿,“嘉辰如今也回来了,你好好待他,我已经让小李去办他的户籍,很快就能办好。”
容聆,“不用你说,我也会加倍疼爱他,你可以不用特地指示我。”
他解释,“我没有指示你,我只是告诉你。”
有区别吗?
容聆睨他,觉得他多此一举,但她不想费口舌和他争辩,便不耐烦道,“还有其他事吗?”
沈西渡垂着眸,墨黑瞳孔里意味浓稠,他沉默着,似乎内心在纠结。
她等了一会儿也没等到回答,转身就要走。
和他在这里墨迹,还不如回去睡觉。
精神连着绷了好几天,今天她一定可以一夜无梦到天亮。
谁知她刚要走,就被他大长腿一跨拦住。
“我还没说完。”
容聆抿了抿唇,“有话就快说,有……”
算了,她不想骂脏话。
沈西渡自然知道她没骂出的是什么话,脸色黑了黑,但还是忍了。
只是要说出来的话过于难以启齿,他挣扎了再挣扎,就在容聆冷着脸又要走时,他终于脱口而出,“既然孩子回来了,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容聆停止脚步,像听到了天方夜谭。
她转过身,意味不明地笑,“你这是看清了安南月的真面目,所以及时止损,又想要回归家庭?”
“沈西渡,人要脸,树要皮,你不要脸,简直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