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出去找兔子了,你帮我哄哄妈妈,她生我气。”
她拉着谈津墨的手,将他推到容聆面前。
容聆想说自己哪里生她气,可一抬头触碰到谈津墨眼神,就想起刚才差点犯错的一幕。
脸上悄悄爬上可疑的红,偏偏只只这丫头童言无忌,“咦,妈妈,你干嘛脸,daddy还没说话呢。”
容聆瞪只只一眼,“兔子毛干了,你去把她拿出来。”
只只踩着小碎步漂移开,“哦,我知道了。”
剩下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终还是谈津墨先开口,“我已经和爷爷说了,不会送只只和嘉辰走,所以,离婚不要提了,嗯?”
容聆意外,“爷爷同意了?”
谈津墨睨她一眼,没答,而是淡淡道,“以后遇到这种事先和我商量,不要蒙头一个人做决定。”
想到什么,他又自嘲笑笑,“应该是放弃比选择更容易,所以你丝毫不犹豫。”
容聆摇头。
想说不是这样的。
并没有更容易。
她走到后阳台,看向窗外花园,声音有些缥缈。
“你能想象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子,还没有踏入社会,一个人挺着大肚完成学业,又一个人生孩子,照顾孩子,同时考研的经历吗?
“没有人知道我付出多少。也没有人知道他们对我有多重要,在我最艰难的时候,是两个孩子支撑我坚持下来,没有他们,就没有现在的我。”
“我生下他们,又欠着他们。谈津墨,你还没有孩子,也许还不能体会我的心情,我不会让他们经历被选择。”
“我知道如果不是因为协议,根本无法和你这样优秀条件的人结婚,嫁给你是我高攀,我心知肚明。我没有资格放弃你,我能做的只有保全孩子们。”
这是她第一次谈及以前。
也第一次承认她在谈津墨面前的自卑。
沈西渡都无法喜欢她,何况谈津墨这样的天之骄子呢?
容聆双手抱臂,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彻底克制身体的轻颤。
察觉到她的颤抖,谈津墨心底一软,眸底有些许挣扎,但最终,还是从背后揽住她,将她搂紧怀里。
“你嫁给我不是高攀。你聪明,独立,还有一颗治病救人的心,每次看你穿白袍,都觉得你全身发光。”
他夸她,无疑让她面红。
虽然有安慰成分,但容聆心里终于还是升起小小得意。
原来自己也不是一无是处。
不远处,谈曜成放下微型望远镜,拿起手边一杯威士忌,“老二,你说他们不像真的,我看也不像啊,挺浓情蜜意。”
谈曜则吸着烟,一手拿过望远镜,看远处两道身影,面色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晦涩。
“楚意说是她女人的直觉,我试探过两次,也有点怀疑,新婚夫妻不是他们这样,你我都经历过,恨不得整天黏在床上,他们却连看向对方目光都闪躲。”
谈曜成拿着酒杯起身,“你说他们假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