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尔特看着徐小阳突然发来的信息,一时间也是没搞懂到底发生了什么,眉头轻挑,面容忧愁的看向一旁的罗刹。
虽说这几天他们也是加班加点的排练。但也因为之前三小只的原因,他们也是有幸参观了一下贝洛伯格的排练。
若是非要让老杨给出一个评价,那就是极致。
尽管他只是走到排练室外,但当他听到伴奏的那一刹那起,他就知道自己输了。
那份力量的沉重,让他自惭形秽。
听着他们的音乐,老杨就仿佛看见了当年那个意气风发,喊着“为世上所有的美好而战”的年轻自己。
他们的背后,背负着一个世界。
但是!
瓦尔特将眼镜擦了擦,戴上了自己的拐杖,与一旁的罗刹相视两厌,道又不约而同的选择静静的等待。
尽管心中的正义让他有些想要放弃,但对家的渴望,也绝不会轻易认输!
……
罗刹在等待中也陷入昏迷纠结,到现在,他看开了。
在罗浮待了这么久,他算是看出端倪了。
这偌大的银河节目,于他而言,不过是一个玩笑,一个设好饵而已。
同伴镜流久出不归,羽翼已断。再加上那若有若无的监视感和搞笑般的女装“提醒”。
还有在自己心急时突然闯入的活动,以及那个令人啼笑皆非的奖励,恐怕就是吸引他这种有心人入局吧?
而自己竟然也一时大意,确实如他所料受到利益驱使,被半算计着入局。
这一切的推手,那个放生帮的老大,呵呵……环环相扣,步骤连贯。如果仅是看那服装店中的傻样,还真是没看出来啊……
原本温柔的男人眸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战意,嘴角微微上扬。
有趣,既然如此,那他便应战吧!
不要小看他能为了达到目所能付出的代价啊!
道问题在于……
罗刹瞥了眼一旁面沉如水的瓦尔特,露出了一抹淡笑。
听着墙壁上秒针转动的声音,罗刹站起身来,深吸口气。
“瓦尔特先生怎么看上去兴致不高啊?是觉得自己赢不了吗?”
罗刹翘起二郎腿,嘴角挂上那抹令人心肌梗塞的笑意,令老杨最近有所好转的奥托综合症再度发作。
好吧,他瓦尔特就是见不得他笑!
见状,察觉到老杨脸上的那一抹变化的罗刹更开心了,从贵宾休息室的自选吧台中拿起一个高脚杯,头也不回道
“要来一杯吗?”
哦!狗屎,这奥托味怎么这么重。
这一刻,原本盟主多年,修养一向很好的男人眉头皱成了川,手中拐杖紧握。
“赛前喝酒的话,怕是不利于发挥,我建议你也不用。”
对此,罗刹却是哈哈大笑起来,仿佛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瓦尔特紧紧盯着着面前之人,那肆无忌惮的样子,就仿佛撕开了多年的伪装。
“你笑什么?”
对于那语气里明显夹杂着质问的态度,罗刹不仅没有动怒,反而是笑意更甚。
“你看,就像现在这样。”
“虽然不知道我们曾经哪里有过节,但合作的基础是彼此信任,不是吗?”
猩红的酒液倒入杯中,在光线下如宝石般夺目,同时微微刺激着两人敏感的神经。
面对罗刹的反问,瓦尔特只是扶了扶眼镜,沉稳的面容上看不出任何被质问的无措,也没有因为他对自己态度的质疑而慌乱,只是继续平静解释道
“误会了,我并没有对你抱有偏见。”
他瓦尔特又不是什么刚正不阿的大圣人,甚至参与战争,专精过对抗与商议的盟主,再加上对方是顶着奥托脸,这种瞎话说起来是一点负担都没有。
“呵……即便你说的没错,那你认为,以我们目前的状态,能胜过那些来自贝洛伯格的那些人吗?”
听完了瓦尔特的解释,罗刹直接失笑回怼道,看上去已经是全然不在乎对方的看法了。
这是……要翻脸的节奏?
瓦尔特皱眉,即便他们确实互有不对付,但也不应该是这个时间发作。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
“是什么?努力与汗水?收起你那套陈词滥调吧。”
瓦尔特话音未落便被罗刹打断,讥讽程度拉满。
“那你有何高见?”
瓦尔特也是冷下了脸,他自认为对顶着这张脸的人这种态度已经不错了。
罗刹笑了,就好像早有预料般站起身来,在老杨逐渐收缩的瞳孔中摊开双臂。
“指望着我们合作,还不如指望你认我作父亲,摊开了说吧。”
罗刹伸出只手,将盛着酒液的杯子递出,碧绿的眸光中褪去了温柔,那种大局在握的气势让瓦尔特无比确定面前之人绝逼就是**的奥托!
“与我对抗吧,瓦尔特,我期待你在舞台上与我分庭抗礼。”
“与其让两个敌视的人心不甘情不愿的并肩而行,倒不如从两头向着中间开拓,比拼并胜利,这才是敌人前进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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