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素的美,在秋季。这个季节的茶素,就如同丰腴的少妇一样,不光花枝招展还有一股子妖艳丰美的成熟美。
很多人来边疆旅游,几乎都是夏季过来,毕竟有暑假。
不过夏季的茶素,就如同一个高中刚毕业的孩子,就是单纯。一望无际的绿,满山满野的绿。草原是绿的,森林是绿的,最多点缀点山间谷地的羊群。
这种景色,全国有太多太多了。拼绿,茶素还不是太出色,比如南方狼兵那边,一年四季的绿。
茶素的美,真正的是秋季。
不同的树木在森林中,错落有致的生长着,站在远处望去,绿色的,金黄色的,红色的,橘黄的,一阵风吹过,五彩斑斓。
冰山上的雪水减少,河流变的更加的通透,蜿蜒曲折的河流,青白色的浪花围绕着森林。就像是一串珍贵至极的珠宝项链一样。
而城市里也是漂亮的让人眼馋,红彤彤的石榴挂在枝头摇摇欲坠,金黄金黄的山楂成片成片,比如张之博这种小吃货,去幼儿园的路上,站在山楂树下,都走不动道了。
口水都能沿着塞进嘴里的指头往下流。
而且,真正集边疆最美的地方,就在茶素!白色的皑皑雪山,各种五彩斑斓的森林,碧绿的湖水,湛蓝的天空,还有那唱着牧歌缓缓转场的姑娘!
真的,太阳微热的中午,躺在山坡上,半眯着眼睛迎着太阳,闻着花香树香,听着姑娘的牧歌,肚子里如果还有美美的一顿手抓羊肉,乖乖,尼玛神仙也就这个生活了。
张凡离开国际医疗部,心情还是很舒畅的。
感觉医院的绿化都没白花钱,还没高兴三秒钟呢,张凡赶紧给王红说:“哎,赶紧,让保卫科的过来劝一劝。”
一出门,就看到远处,两个老大娘拿着拐杖打石榴。一个是右腿打着石膏,另外一个是左腿打着石膏。
哎!都这样了,还在石榴树下,半蹦半跳举着拐杖打石榴。有时候,你也是极其无奈的。
不知道为什么,越是这些半老半不老的越是让人不省心。
看着赶来的骨科医生,还有保卫处的保安,骂骂咧咧的大娘,张凡心里还是很高兴的,没有再收拾骨科的主任。
心情好,看什么都顺眼。
这群半老徐娘的别说普通保安了,茶素医院带枪的警卫,她们都不怕的。医院里面,领着尿袋的大爷,打着石膏的大娘,都是惹不起的存在。
甚至他们都组建了一个什么病友会,不是大中午的搞合唱,就是半下午的给你玩才艺。
二胡挂着音响,拉的那叫一个幽怨,吱吱呀呀的豫剧、黄梅戏,扯着嗓子吼的秦腔。
弄得医院保卫处经常如同城市里的城管一样,和这些老人发生冲突。
“张院,情况怎么样?”老李今天没有泡在实验室里,罕见的在自己的行政楼的办公室里等待着张凡。
看到张凡从办公室路过,如同兔子一样,呲溜一下就窜了出来。
“问题不大!上钩了!“
“哎呦,我说什么来着,你当医生屈才了。”
“那当然了,我在商业方面也是有天赋的!”张凡也禁不住的吹了一句。
在茶素领导班子里面,如果说相信张凡有商业天赋的,估计也就老李了。
其他人对于这一点,一般都是很违心的说一句就是。
而老李是真佩服张凡。当年他拉不来赞助的时候,是张凡给他搞定的。
现在,看样子摆平酋长国老头的,仍旧是张凡。
国际医疗部这边,张凡走了没多久,如同进入老年痴呆状的老头,眼神活了起来,转悠了几下。
轻轻的手一伸,有人就第一时间把手机放在了老头的手里。
也不知道,这个是怎么培训的。
张凡要是发呆半天,然后伸手出来,王红估计能把手绢放在张凡手里。
“调查一下茶素医院皮肤癌药物的具体情况。”也不知道给谁打了一个电话,简单的说了两句,老头就挂了电话。
张凡也是瞌睡碰到了枕头。
他的想法很简单,土豪国不是和欧美关系不错嘛?我把药放在土豪国卖,就不用看金毛脸色了吧!
其实,土豪国现在也在追求国家收入的突破,什么六星级的酒店,什么全球最先进的运动康复中心。
别看人家一天逗鸟遛狗的,其实也在不停的寻找突破口。
张凡还以为自己口才非凡,其实人家也是不停的寻找着不一样的发展方式。
很多国家,特别是穿金戴银的小国,都想变成第二个银行国。
下午,老头做完各种检查,电话就已经过来了,“酋长,能搞!金毛眼馋茶素这边的药物,想加入,刀客特张凡舍不得,现在对于我们是个机会!”
国际医疗部的主任把张凡又请到了科室。
医院的科室主任们有一个算一个,对张凡不光是尊敬,还有敬畏。
别看黑买买江从来不说小医生小护士,甚至还能让小护士嗔怪的调戏脸黑两句。
可对上科室主任这一级别,是真下黑手的。
李雄牛逼不,把持泌尿科都多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