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成宣微微一笑,心念一动,轮椅在崎岖不平的山道上,也如履平地般轱辘轱辘行了过来,在距离李锦绣仅仅五步之遥才停下。 “不是巧合,我便是专门在此等你的。” 容成宣仰头望着他,满目柔情,“我日日都在此等你,风雨无阻,等了你大半个月,你终于舍得下峰了。” 李锦绣正色道:“此前之事,多有误会。一则,我并不想趁人之危,二则,我不愿愧对小师姐,三则,我非是断袖。” 容成宣不与他争论前两条,就单单论起了第三条,眼里闪烁着一丝阴寒,“你说你不是断袖,何以证明?” 李锦绣不会傻到自证清白,更何况他也自证不了,就反问三师兄,如何证明他就是断袖? 本以为这样就能把容成宣的质问堵回去了,以后大家见面了,也不会太过尴尬。 岂料容成宣竟然口出惊人:“你乃纯阳之体。” 简单一句话,李锦绣就惊出了一身冷汗。 自古以来,拥有纯阳之体的男人,都是天生的炉鼎。 所谓天生的炉鼎就是字面意思,对于这类人来说,和男人双修就是与生俱来的本能,就比如饿了吃饭,渴了喝水一样简单。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