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用啊,顿时对事件始作俑者假道士就是一顿喷:
「我说老付啊老付,现在误会闹到这一步,都是你的锅,大白天的不去钓鱼,偏要晚上去钓。
你说说你弄的这叫么子事嘛。」
老付咬一口包子,牙咧嘴:「你小子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这偌大的沪市,有多人上赶着想要余老师去他们家里睡,有多少大家庭惦记余老师,你看有谁成功过?
你就烧高香吧,反正你一男的,又不掉层皮,矫情个啥子劲?」
李恒翻白眼吐槽,「陈姐,你好好管管,这老货不是什麽好东西,以后要是碰到这种机会,估计就顺杆子爬上去了,要不得,得训!」
「说得在理。」
话落,陈思雅做模做样牵着老付耳朵走了。
老付乖巧地像只哈巴狗,在那嘿嘿嘿。
走出10来米远,陈思雅回头说:「有时间多来练钢琴。」
「成。」
回到家,麦穗不在,周诗禾也不在。
就连余老师都不见人影。
寻找一通,在茶几上找到了一张纸条,是麦穗的字迹。
上面写:我们去图书馆了,早餐在下面蒸锅保温,
图书馆麽?好遥远的名字,他娘的来这麽久还没去过。
麦穗同志啊,上回还说喊我一起,没想到又落下我了。
碎碎念碎碎念,他把纸条揉成团丢垃圾篓里,安心吃起了早餐。
红酒瓶仍在,在茶几上像望夫石一般,一直对着他瞅。李恒看到它就想起了余老师母女,顿时郁闷地伸手敲打了它一下。
奶奶个熊的!
别以为你家大业大,碰不得摸不得,但老子背后敲你一下还是可以的。
上午10点过。
正趴在书桌上列图书购买清单的李恒被楼下的喊叫声震醒了。
「老李!老李!」
这称呼别具一格,除了325寝室的几人这般喊,就只剩编辑邹平了。
「矣,来了!」
李恒到窗户边应一声,就快速往楼下赶。
门外不只有编辑邹平,还有廖化廖主编,这可是自己的财神啊,不能怠慢了。
打开门,李恒热情招呼:「廖叔,老邹,好久不见。」
「我倒是想过来,就怕打扰你,今天听小邹说你书写完了,就马上跟着过来了。」
面对他,廖主编完全没有任何架子,说话十分和气,手里还带了一些东西来,「这是我老家的一些山货,鹿肉和狗子肉,你尝尝。」
「哟!这可是好东西啊,廖叔回了趟老家?」李恒接过袋子,登时忍不住打开瞧了瞧,喜笑颜开。
「前几天老爷子70大寿,回去了一趟。」廖主编是黑龙江人,山货这东西从不缺。
「老爷子好福气。」
李恒说着,把两位请到2楼书房,又给他们泡两杯热茶。
接着他也不墨迹,打开抽屉锁,从里边拿出《文化苦旅》的所有稿件摆他们跟前:
「全书拢共42篇章,剩下的全部在这。」
廖主编眼晴放光,大口喝口茶,放下茶杯就迫不及待翻阅了起来。
邹平也是如此,干起了正事。
接下来的时间,书房陷入绝对安静,只有偶尔的书页翻页声和李恒写字的声音。
两个审稿,一个列图书清单,互相之间不搭理,谁也没打搅谁。
约摸个把小时候后,廖主编摘下眼镜,伸手揉了揉有点累的眼眶,赞不绝口道:
「好!好!没想到我一年之内有幸见证了两部经典之作。」
哪两部?
当然是《活着》和《文化苦旅》咯!
一连两个好,一句经典之作,充分表达了廖主编对《文化苦旅》的喜爱丶推崇和敬仰!
李恒内心很满意廖主编的陶醉表情,甚至还有几分瑟,但面上却保持着波澜不惊的稳重。
这让廖主编和邹平看了,暗暗感慨:不愧是才华横溢的十二月,少年老成,实属罕见。
有廖主编这领导在,邹平识趣地不怎麽搭话,只是手指在不停翻阅稿件,脑海中全是金牌编辑梦。
好吧,现在金牌编辑已经不是梦了。
上个月他代表《收获》杂志去参加了一个业内会议,哎哟!过去好多高高在上的人都主动跟他打招呼了,他的座位从以前的靠后位置挪到了前面不说,与会之人开口闭口都礼貌叫他邹先生,态度之好呵!真是前所未有,他那叫一个满足哇!
过去6年无人问津,在文坛是个小透明,没想到一朝遇到李恒这样的牛人,自己总算熬出了头,地位在业界猛地水高船涨,让别人羡慕的啊!嫉妒的啊!
嘴!都快飘起来了!
每每这个时候,邹平就会庆幸,庆幸当初别的杂志社暗戳戳挖墙脚时,自己守住了本心,没有离开《收获》杂志,没有离开李恒。
现在他经常时刻提醒自己,李恒才是他的大粗腿,是他的贵人,不可生二心,不能忘本。
把手中的稿子放下,定了定神,廖主编重新戴好眼镜,说起了正事:「非常不错,我们会在12
月这期刊登完。」
现在已经是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