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我老师说了,没空,让你们从哪里来的就从哪里回去,滚!”余鸿文挂断电话后,毫不客气的说道。
他也是个有脾气的人,本来都已经退休了,这次出来坐诊,是因为求知,是因为抱着一种对医学的探求态度,希望能够学到陆云身上的针法,这可以说是他这辈子最满足的一件事情了。
至于给患者治病,都是其次。
如果患者的态度诚恳,余鸿文也是非常乐意帮忙治疗的,毕竟医者仁心。
可若是患者态度恶劣,余鸿文只会冷漠的伸出一只手,指着外面告诉他们:请到别处去治疗,我们这里不伺候大爷。
尤其是眼前这个莫名其妙的青年,没有一点敬畏之心,一来就表现出一副嚣张跋扈的姿态,似乎在他看来,只要有钱,就可以指着任何人的鼻子大声说话。
而最让余鸿文不爽的就是,他刚才明明在给老师打电话,这个青年居然还敢大声叫嚣,简直就是无礼到了极点。
这已经触犯到了余鸿文的禁忌。
余鸿文有两大禁忌,一是对医学不敬,二是对老师不敬,但凡出现这两类人,滚!
这个世界上的医生也大体可以分为两类,一类看钱,一类看态度,余鸿文跟陆云都是属于同一类,只看患者求医的心诚不诚,心若不诚,给你治个鸟病啊!
“妈的死老头,脾气居然这么大,这要是在金陵,老子非得弄死你!”
齐铭眼中浮现出怒火。
他刚才在咖啡厅的时候,被王冰凝拒绝,心情就已经非常不爽了,此刻再被余鸿文这样冷脸对待,心中更加恼火,恨不得把杏林堂给砸了。
明叔则是说道:“老先生消消气,我家少爷性子冲动,冒犯了你和你老师,请不要见怪……”
“滚滚滚!”余鸿文像是赶苍蝇一般。
明叔无奈,只好拉着齐铭离开,等余鸿文气消了再来。
离开杏林堂后,齐铭表情不爽道:“明叔,不就是个破郎中吗,何必对他这么客气,我们把杏林堂砸了,就不信那什么狗屁神医不出来。”
明叔训斥道:“少爷,记住,我们是来求人办事的,你要是再敢胡来,可别怪我代老爷责罚你。”
明叔看似是齐铭的保镖,实则地位很高,毕竟是修武者,这次跟着过来,也不仅仅是保护齐铭这么简单,更多的是约束齐铭的行为,免得他冲动误事。
现在看来是来对了,如果任由齐铭胡闹,估计这辈子也别想见到那位神医。
“行行行,我下次闭嘴总可以了吧!”齐铭说道。
……
第二天,两人再次来到杏林堂,依旧没有见过那位传说中的神医。
明叔对余鸿文说道:“老先生,如果你老师来了,能不能帮忙打个电话,拜托了。”
他把一张名片留到了坐诊台。
余鸿文没有搭理他。
这让齐铭更加恼火。
他今天一句话都没说,可是这个老头,依旧是这副冷淡态度,实在是太记仇了。
第三天。
两人再次到访,得到的答案依旧是神医不在,只好悻悻离去。
这回就连明叔都有点不耐烦了,总觉得那位神医是在故意耍他们玩。
而就在他们离开后不久。
陆云来了,身边跟着叶向荣夫妇。
又到了给叶向荣扎针的日子。
顺利给叶向荣扎完针后,陆云问余鸿文道:“那两个人还没有死心吗?”
当初在跟余鸿文通话的时候,陆云就已经从听筒里面,听出了齐铭的声音,瞬间明白过来,感情这货跑来江城,是为了求医。
虽然不知道他是帮谁求医,但陆云实在忍不住要夸赞一句,太用心了,明明是来求医的,却不忘在求医之前,跟大学时候的故人先见上一面。
这件事要是让那位等着治病的病人知道了,一定会感动的稀里哗啦。
余鸿文回答说道:“他们每天都来一次,不过我没有搭理,敢对老师不敬的人,我绝对不可能给他们好脸色看,哼!”
这老头十分傲娇的‘哼’了一声。
陆云忍俊不禁,突然瞥见坐诊台上的那张名片,问道:“这是他们留下来的名片?”
“是,我忘记扔了。”
余鸿文拿起名片就准备扔掉,这时却听陆云说道:“打电话让他们过来一趟吧!”
“老师你准备出手帮他们吗?”
“看看情况再说。”
余鸿文自身是对那两人有些反感的,主要是针对那个不知礼数的青年,但老师都这样说了,他只好照做,给对方打了一个电话:“老师说了,愿意见你们一面。”
两人迅速赶来。
远远就看见杏林堂的门口处,站着一道熟悉的身影。
齐铭瞳孔微微一缩,随即嘴角带着冷笑走上前说道:“呵,这不是某个自称是云天神君的疯子吗,站在杏林堂的门口做什么,难不成是得了什么难以启齿的疾病?”
“是啊,有点力不从心了,你也知道的,我女朋友长的这么漂亮,实在是把控不住,太频繁了就容易身体虚弱。”陆云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说道。
“你他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