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如此,你把它看作正常,你就舒坦了”
说到这儿,陈淮也点醒了自己,是啊,人人都有面具,皇上怎么可能没有。
容承年少波折,母妃早死,寄养在皇后名下,走到今天也肯定有他的不容易,他隐藏武功也无非是为了自保,没什么可说的。
陈淮放下了手中的笔,再也看不进去公文上的一个字,其实真正让他纠结的只有一件事——容承不信他,这让他从心底感觉到一种寂寥。
正在他思索的时候,有个眼熟的太监走了进来,拂袖跪地:“参见掌印”
陈淮收起思绪,瞅着地上的人看了两眼:“你是碧荷宫的吧?起来吧”
那人笑着起身:
“是,掌印好眼力,奴才是碧荷宫的忠禄,特奉钟淑仪之命请掌印去趟碧荷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