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这个身体的妈也不知道去哪里了,院门口只有几个深浅不一微跛的脚印,他便寻两间破砖房,也没找到半颗药。
最后无奈烧了壶热水,把厨房剩下的少半瓶烧酒倒在了兑好的温水里,打算给人物理降温。
他先把这人埋汰的脸擦了擦,没想到卸去烟熏妆后,这少年竟漂亮的出奇。
五官精致秀美,长得像朵待开的海棠花,仔细看连唇瓣都是粉色的,他之前还以为是涂的口红呢。
孤鹰有一瞬间的躁动,但也仅限于此,对这种青涩的少年,说实话他兴趣不大。
擦拭过腋下和后背后,把人安置在床上,孤鹰又找来了些麦秸秆,把火炕点热了,屋内温度慢慢上来。
就这样,直到下午的时候,人才退热,醒了过来。
少年捂着抽痛的脑袋坐起,正对上床边站着的人,直直的看了半晌,眼中闪过一抹迷茫:
“你是谁?”
孤鹰余光扫了眼墙上的奖状,冷声道:“陈煜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