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明生,你给老子闭上嘴,我和你刘大娘清清白白,这么多年也都是看她一个人拉拔孩子不容易,多帮了一下而已,你们娘瞧不清楚,你一个上过大学的高材生也那么没见识吗,今个你这么欺负你刘大娘还有麦子,小心我去机械厂告你去,到时候我看你还怎么当这个八级工。”
“你去呗,你看我领导信你还是信我,我丈母娘还有我两个舅哥在,我一直给你留面子,你为什么非不要呢,都已经分家了,你好好的待在老院过你的日子呗,上赶着来找事,倒是嫌我说话难听了,你们别做的难看啊!”
韩军田气的一蹦三尺高,左右的看了又看,才瞧见院门后头有一个扫帚疙瘩,猛地跑过去就拾了起来,拿着就要朝韩明生打。
说时迟那时快,苏宁撂下筷子,一个箭步走到韩明生跟前,伸手就截住了韩军田挥舞的扫帚。
“干啥,你敢打我姐夫一下试试,闹哄哄的还不是想打我们苏家的脸?”
韩军田看着苏宁,脸憋得通红,手上劲头使了又使,还是放下了手。
“你,你是亲戚,我不为难你,你刚刚也听着了这混账东西说的什么话,你是小辈,大爷不为难你,你一边坐着去,我是你姐夫的爹,教训他也是应当应分的。”
“你,你大爷说的对,小苏,这事和你没关系,等你大爷撒了火,咱们再谈钱家和苏家的婚事。”
刘大娘抹了一把眼泪,朝着苏宁长舒了一口气。
她要不提什么狗日的婚事,苏宁可能还真的坐回去了,毕竟他们就是过来走亲戚的,也不可能真的管韩家的事。
经过这老婆子一提,他才想起来,这三个人忽然上门,那是想逼着他三哥给他娶个腌臜的嫂子,他眼神瞧了一眼钱麦子,然后整个人都打了个寒颤,他们苏家要是让这么个货进了门,那以后他们一家都不要活了。
日子还没过呢,一家人就被熏死了,乖乖,他还是头一回见着这么不讲卫生的姑娘呢,别说他三哥了,就是他这个不爱洗脚的人,都受不了,太味了。
“说一千道一万,还不是为了这女的和我三哥的事情吗,说明白了你们不听,非得过来讨人嫌,我三哥这辈子就是娶条狗,都不可能和她沾染上关系,你们恶心人也有个限度。”
苏卓:“........”
骂人就骂人,别牵连无辜,谢谢!!!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我们麦子好歹是黄花大姑娘,晴天白天的还能冤枉了你们不成,你们便宜占了,现在想脱开关系,怎么可能呢,我家姑娘也是个人,你们不想负责,那不能够!”
杨娜放下筷子,拍了拍手。
“那走吧,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正好咱们说那些没用,去公安局吧,这个点到县城,还能赶上,晚了人家就下班了。”
钱麦子一看杨娜那通身的气派,心里头就跟着害怕,她朝韩军田身后一藏。
“大爷,我,我不去,我一个乡下姑娘,到了县城还能回来吗,他们城里人都是向着城里人的,瞧不起咱们乡下人的,呜呜呜,大爷你就行行好,给他们说和说和行不,我又不要彩礼,啥也不要,就跟着他们去上京就好,以后也安安分分的过日子。”
“好孩子,你放心,这里有大爷呢,大爷不会让他们乱来的,”他说完扭头看向杨娜。
“亲家母,说起来咱们头一回见面,该好好的吃一顿饭,喝点小酒的,你们大老远的来我们八里沟一趟,我们该招待,但是你瞅瞅你儿子干的好是,才待了半天,就鼓捣炕上那点子事,说起来,你也有错啊!”
韩军田华刚说完,苏梅和苏卓都蹭的一下站起来了。
韩军田是苏梅的公爹,有的韩明生能骂,但是苏梅不行,苏家的人也不允许她开骂,苏卓挡在她前头,皱着眉头看着韩军田一行三个人。
“真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了,大爷你说你这人要是早出生几百年,还有陈世美啥事啊,不管从哪一方面说,你都是头一号的,往上数几百年那些抛妻弃子的都该喊你一声哥,啧啧啧,你有这个闲心义正言辞的教育我们苏家的人,不如抽空去修修你爹娘的坟,几十年过去了,自己孩子姓什么怕是都忘了,天天惦记别的娘们生的崽子,打雷的时候躲远点,不然不然头一个劈死你个狗日的,想栽赃小爷,四九城打听打听,想嫁给小爷的从皇城根排队,一下排到中南海,舔个B脸冤枉我,你们娘俩要是有点脸,直接把脑袋插裤裆里,闷死自己得了。”
韩军田:“.......”
刘大娘/钱麦子:“.......”
没大没小,毫无教养,骂出口的话,听着脏的耳朵洗都洗不干净,遭了瘟灾的东西!!!
钱麦子看着斯斯文文的苏卓,想破头都想不明白,他怎么能说出这些话的,一瞧就是个读书人,尤其还是个上京的人,怎么一张嘴就和韩明生一样呢。
她不由有些后悔,就不该听了柳燕燕的话,直接带着老娘闹上门来,这和预想的完全不一样,这人连韩军田的面子都不卖,她还能上哪里说理去。
“呜呜呜,我不活了,我走,我走还不行吗,大爷,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娘,咱们走,咱们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