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听到这话后,脸上立刻浮现出一抹轻蔑的笑容,他放声大笑起来:“哈哈,你可别在这里信口胡诌啊!我对此可是一无所知呢。再者说了,你的内衣为何会出现在易中海家里?这其中缘由,我又怎会知晓?难不成是你们俩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时,秦淮茹快步走到顾南身旁,神色焦急地说道:“顾南,我跟你说实话吧,我确实把我的内衣放在了你家中,可它莫名其妙地跑到易中海家去了,这事肯定是你在背后捣鬼,是不是这样啊?”
然而,顾南甚至连正眼都没瞧一下秦淮茹,一脸不屑地回应道:“哼,你以为你是谁啊?就凭你也配让我费心思去算计?赶紧给我滚开!”
话音刚落,顾南便转身离去,头也不回。只留下秦淮茹站在原地气得浑身发抖,她心中暗自思忖着,眼下最令人担忧的便是何雨柱和易中海被关进了监狱,如果他们出狱之后对自己不利,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想到此处,秦淮茹觉得当务之急必须得去找赵健帮忙,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将易中海和何雨柱从监狱里弄出来才行,以免生出更多事端。
主意已定,秦淮茹不敢耽搁,匆匆忙忙往家里赶去。毕竟,这么重要的事情,她还需要先跟贾张氏通个气儿,商量一番应对之策。
贾张氏在屋里正气的直哆嗦,毕竟按照秦淮茹说的,目前应该是顾南被公安局的人给抓走了,但是现在的结果竟然是易中海和何雨柱给抓走了。
正在这个时候看见了秦淮茹走了进来:“秦淮茹,这就是你算计好的,为什么现在成了这么一个情况了,你好好的和我说一说。”
秦淮茹也是着急了,看着贾张氏:“妈,你好好的和我说一声,顾南到底有没有回来过啊。”
贾张氏想了想:“回来了一会,但是当时只不过是黑子那条大傻狗逮了一只老鼠,并没有什么事啊。”
秦淮茹一听贾张氏的话,就明白了过来,当时顾南一定是发现了自己的内衣,但是没有声张。
气的秦淮茹直哆嗦,看着一边的贾张氏:“妈,我说你什么好啊,这件事就是顾南搞得鬼,你当时应该告诉我的,我这就去找赵主任。”
贾张氏满脸怒色地瞪了秦淮茹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哼!自己办事不力,倒是挺能把责任往我身上推的,你也不瞧瞧你自己算是个啥玩意儿!”她那刻薄的话语像刀子一样直刺向秦淮茹。
秦淮茹心里虽然不服气,很想跟贾张氏争辩一番,但一想到此时贾东旭还健在,要是闹起来可不好收场。于是,她咬咬牙,强忍着心中的怒火,二话不说转身便走。因为她深知,如果再耽搁一会儿,谁知道赵健那边又会闹出什么样的幺蛾子来呢?
只见秦淮茹脚步匆匆,神色慌张地离开了。等到她走远之后,贾东旭一脸疑惑地看向贾张氏,开口问道:“妈,刚才秦淮茹说的那些话到底是啥意思呀?”
贾张氏无奈地叹了口气,摇着头对贾东旭说:“哎呀,儿子啊,我也是万万没想到那个叫顾南的小兔崽子居然如此有心机。不过说到底,这事儿还是得怪秦淮茹没啥能耐,藏不住东西,要是秦淮茹能将东西藏好的话,要不然怎么会惹出这么多麻烦来哟!”
另一边顾南在屋里准备做饭,正好冉秋叶回来了:“顾南,你叫我打的电话是谁的啊。”
顾南笑了笑:“是公安局的局长童局长的,他是我爸爸的朋友,所以这件事让他帮帮忙,是最好的结果了,到时候看看何雨柱和易中海被收拾了,和秦淮茹之间的事能不能这么简单的处理啊。”
冉秋叶看着顾南:“顾南,你说说易中海和何雨柱一个个的都是什么东西啊,闫埠贵闫老师还叫我做何雨柱的女朋友,唉。”
顾南并没有和冉秋叶说秦淮茹其实是将内衣放在自己的家里,这件事还是随风去吧。
顾南今天这么高兴,给冉秋叶做了很多的好吃的。
与此同时,赵健站在看守所外,透过铁栅栏冷冷地注视着里面的何雨柱和易中海。这两人如今身陷囹圄,模样狼狈不堪。
但是易中海和何雨柱却看不见赵健站在那里。
何雨柱满脸惊恐地望着易中海,声音颤抖地说道:“一大爷,我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啊!您倒是给我讲讲,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呀?我真是一头雾水,好端端的,秦淮茹的内衣怎么会跑到我家里来了呢?”
易中海此时同样一脸茫然,心中暗自思忖:按道理来说,秦淮茹没理由得罪自己啊。而且根据秦淮茹之前所说,她那内衣本应在顾南家中才对。想到此处,易中海不禁眉头紧锁,脑海中飞速思索着各种可能。
与何雨柱不同,易中海毕竟经历得多,考虑事情也更为周全。他深知此事若不能妥善解决,一旦让许大茂将消息传到轧钢厂,再被杨厂长得悉,那自己可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于是,易中海强自镇定下来,目光投向看守所外,高声喊道:“我要见你们的赵健赵主任,我有重要的事情必须跟他当面讲清楚!”
那个人看了一眼赵健,赵健对着他点了点头。
那个人很是明白的就出去了,赵健走了过来:“你是四合院的一大爷易中海,说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