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位大妈站在远处,皱着眉头,目光直直地望向何雨柱家的方向。她一边用手扇动着面前的空气,一边喃喃自语道:“哎呀呀,这是什么味儿啊?简直太熏人啦!”
实在难以忍受这股刺鼻气味的她,三步并作两步,急匆匆地朝着何雨柱家走去。
不一会儿,大妈便来到了何雨柱家的门前,抬手敲了敲门,大声喊道:“柱子,柱子,干什么呢,怎么这么大的味道啊。”
屋内传来何雨柱爽朗的声音:“谁呀?来了!”门开后,何雨柱看到门口站着的正是一大妈,脸上露出笑容问道:“一大妈,您找我有啥事啊?”
一大妈捂着鼻子,指了指屋里说道:“柱子,你这儿熬啥呢?味道这么大!你会熬草药不?”
何雨柱听了哈哈一笑,拍着胸脯回答道:“一大妈,聋老太太的草药可一直都是我给熬的呢,我咋能不会熬草药呢!”
一大妈听他这么说,放心地点了点头,接着又叮嘱道:“柱子啊,熬完草药可得注意饮食哦,千万别吃辣的东西,酒也尽量别喝,记住没?”
何雨柱连连点头应道:“我知道了,一大妈,谢谢您提醒。”
要知道何雨柱晚上的时候,经常睡不着觉,要不是喝点酒的话,何雨柱更是睡不着觉了,所以根本就没有将一大妈的话放在心上。
此时,那股浓烈的草药味已经让一大妈有些招架不住了,她赶紧转身快步离开,边走还边嘀咕着:“哎哟哟,这味儿真是够呛人的……”
何雨柱笑了笑:“一大妈,草药都是这个味道,虽然比给聋老太太熬的草药味道大,但也就这样吧。”
一大妈总是觉得比聋老太太那里的草药味道要大的多,但是也没有说什么,直接捂着鼻子就回去了。
聋老太太本来是要来看一看何雨柱这里草药熬的怎么样了,但是没有想到刚刚到中院就闻见了这刺鼻的味道了,直接捂着鼻子就回去了。
何雨柱看见了聋老太太回去了,但还是摇了摇头:“这个老太太,我给她熬草药的时候怎么没有捂着鼻子跑啊。”
说完回过头,闻着自己家的味道,摇了摇头:“味道确实是不小,说不定味道越大,药效越好啊。”
何雨柱只能自我安慰,毕竟钱都花了,还能说什么啊。
与此同时,住在隔壁的贾家也被这股刺鼻的味道吸引了注意力。贾张氏从屋里冲了出来,满脸怒气地指着何雨柱家的方向嚷嚷道:“傻柱,你们家这到底是干啥呢?弄出这么难闻的味道,是想把我们所有人都给熏死,然后你好独占这个四合院是不是啊?”
何雨柱听到贾张氏这番无理取闹的话,顿时火冒三丈,刚想开口大骂回去,但一想到秦淮茹平日里对自己还算不错,便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只是狠狠地瞪着贾张氏说道:“我这不就是熬点草药嘛,过会儿就好了,您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说完,“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不再理会门外气急败坏的贾张氏。
何雨柱站在原地,耳边充斥着贾家传来的阵阵叫骂声,这声音犹如一把把利刃直刺他的心窝。他越想越来气,尤其是当脑海中浮现出许大茂那张可恶的脸时,心中的怒火更是熊熊燃烧起来。
“许大茂,都怪你这个挨千刀的混蛋!要不是因为你,我怎么会落到如此田地,被院里的人指着脊梁骨痛骂?你最好别给我滚回来,否则看我不一拳打得你满地找牙,让你知道老子可不是好惹的!”何雨柱咬牙切齿地怒吼道。
与此同时,远在轧钢厂的许大茂突然毫无征兆地打了个响亮的喷嚏。他揉了揉鼻子,心里暗自嘀咕:“莫不是有人在背后咒我?哼,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何雨柱那个家伙。说不定这会儿正眼巴巴地守在院里准备揍我呢。行,你有种就在那儿候着吧,老子今儿个偏不回去,有本事你就一直等下去,看你能拿我怎样!”
许大茂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转身走向存放电影器材的角落,开始认真地整理起那些设备来。没办法,工作还是得继续干呀,毕竟明天还要到村子里去放电影呢。
许大茂也不是傻子,自然是知道要是没有这么多的人,怎么能打过何雨柱啊,要是自己回去的话,还不得比何雨柱给打死啊,看来自己只能先去岳父家住两天的。
许大茂知道娄晓娥的父亲娄半城对自己并不满意,但是哪有什么办法啊,自己已经和娄晓娥结婚了这么多年,只不过一直没有孩子。
许大茂每次去娄半城家都会仔细的观察,看看娄半城的钱都放在那里了,反正娄半城只有娄晓娥这么一个女儿,只要娄半城死了,那所有的钱都是自己的了。
所以许大茂知道自己要是去娄半城家还是要买点东西的,毕竟最近娄半城还有点感冒。
这边,何雨柱紧盯着眼前那锅熬得差不多的草药,一股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熏得他差点没背过气去。
望着那一碗黑乎乎、散发着怪异气味的药水,何雨柱满心抗拒,根本就没有勇气将它端起来一饮而尽。
然而,理智告诉他,如果现在不喝下这难以下咽的药汤,身上的伤势恐怕会越发严重,甚至可能危及生命。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