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心里虽有些狐疑,但终究还是没吭声。
许大茂确实是应该被好好的教训教训了,毕竟这阵子以来,许大茂老是深更半夜才归家,虽说他口口声声讲是下乡去放电影了,可每次回来时,那身上总若有若无地飘着股女人的香味儿。
更离谱的是,有一回,许大茂连内裤都不见了踪影!
娄晓娥见状忍不住追问缘由,谁料想许大茂竟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扯谎道:“哎呀,媳妇呀,那天我在乡下突然肚子疼得厉害,找遍四周都没寻到厕纸,万般无奈之下,只好拿内裤将就着擦擦屁股啦。”
娄晓娥听了这番说辞,心中自然是一万个不信,可她转念一想,就算跟许大茂闹腾起来,又能折腾出个啥结果呢?
毕竟自己连个孩子都没有,要是闹起来的话,在四合院不是丢人吗,四合院谁不想要看许大茂家的笑话啊。
到头来没准还落得个自讨没趣的下场。于是乎,娄晓娥便强忍着一肚子气,不再多言。
这边厢,许大茂倒是像个没事儿人似的,哼着小曲儿乐颠颠地回了自家爹娘那儿。
至于在娄晓娥那边受的窝囊气,他压根就没打算跟父母提起半句,毕竟这种事情着实算不上有多光彩。
要知道自己的父母都是以前娄半城家的佣人,只要是说了,在许大茂父母的眼里都是许大茂的错,要许大茂好好的对娄晓娥的父母,毕竟人家现在是有钱有势啊,自己家可是得罪不起啊。
许大茂的父亲名叫许富贵,母亲唤作王素兰。
这不,许大茂兴高采烈地直奔家门而去,抬手轻轻一推,门就开了。他满心欢喜地想着给二老来个意外之喜,嘴里嚷嚷着:“爸,妈,我回来看望您二位啦!”
正坐在屋里头的许富贵闻声抬头,瞧见儿子突然现身,不禁面露诧异之色:“大茂啊,你咋这个时候跑回来了?”
要晓得,平日里许大茂可是不常回家的,所以这次冷不丁地出现,确实让老两口颇感意外。
许大茂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讨好的笑容说道:“爸,您瞧您说的,我这不就是心里一直惦记着您嘛!所以特意过来看看您老。”他一边说着,一边目光闪烁地看向屋内。
“妈,你咳嗽好点了吗?”
“吃了点药好的差不多了,在吃上几服药就没有事了。”
就在这时,许大茂的妈妈一边说着缓缓地从屋里走了出来。
王素兰那略显沧桑的脸上带着一丝疑惑,目光直直地落在许大茂身上,开口问道:“晓娥咋没跟你一块儿过来呢?”
许大茂赶忙起身迎上去,扶着妈妈坐到椅子上,然后自己才重新坐下。
许大茂端起桌上的水杯,仰头猛灌了一大口水后,放下杯子抹了抹嘴回答道:“妈,您是不晓得啊,娄晓娥她爹不小心得了重感冒,躺在床上起不来身。娄晓娥心疼她爹,这不就过去照顾她老爹去啦。”
许大茂的妈妈皱起眉头,一脸关切地盯着儿子追问道:“那晓娥她爹现在情况咋样啦?严不严重呐?”
许大茂叹了口气,无奈地摇摇头说:“具体啥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反正听娄晓娥说是挺严重的。不过应该没啥大碍,养一阵子就能好起来。”
许大茂的妈妈沉默片刻,突然话锋一转说道:“儿啊,你俩结婚都这么些年了,咋连个娃都没有呢?该不会是娄晓娥身体有啥毛病吧?”
许大茂连忙摆手否认道:“妈,您可别瞎猜。我们早都去医院检查过了,医生也给开了不少药,甚至还给娄晓娥抓了些草药调理身子呢。但这肚子就是不见动静,我也愁得慌呀!”
许大茂并没有和娄晓娥去医院里检查的,而是在自己的朋友那里买了点草药给娄晓娥喝了。
至于娄晓娥为什么不愿意来,就是因为只要来到这里,两口子就嘟嘟囔囔的,什么要去医院里检查的。
娄晓娥也是怕了,所以也就不敢来了。
王素兰轻哼一声,语气坚定地说道:“依我看呐,干脆让你和娄晓娥离了算了。总不能因为她生不出孩子,就让咱们家断了香火吧?”
许大茂还没有说什么,许大茂的父亲许富贵被王素兰的一句话吓得把嘴里的水都喷了出来:“你胡说八道什么啊。”
王素兰目光直直地盯着许富贵,随后缓缓站起身来,顺手拿起一条毛巾递给他。她脸上带着一丝不满与焦急说道:“哎呀,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嘛?要是她娄晓娥一直都没法生孩子,那你们老许家可不就要断后啦!这难道是你乐意瞧见的局面不成?”
许富贵接过毛巾随意地擦了擦嘴角,眉头微皱回应道:“够啦!别瞎说,儿子就在这儿呢!你这说的都是些啥胡话呀!你得清楚,娄家如今拥有的财富那可是咱们根本比不上的。再者说了,娄半城那个病恹恹的身子骨,他还能撑得了多久哟?等哪天娄半城两腿一蹬归西去了,那娄家所有的财产不都自然而然地落入娄晓娥手里头啦!”
听到这话,王素兰认同地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抹精明之色:“就是这么回事儿呀!到那时候,这些不全都变成咱儿子大茂的咯!然后瞅准时机跟娄晓娥把婚离喽,这不妥妥的一本万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