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秦淮茹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她看到闫埠贵在院子里站着,便随口问道:“二大爷,您怎么在这儿呢?”
秦淮茹刚刚下班,最近这段时间因为没有何雨柱给自己家带菜了,贾东旭总是闹得人们都休息不好了。
要知道以前何雨柱带菜的时候,贾东旭吃的最多,突然伙食下降,贾东旭就在家里一天天的找事,气的秦淮茹都想将他扔出去了。
闫埠贵张了张嘴,正准备回答,谁知贾张氏突然从屋里窜了出来,满脸好奇地对秦淮茹说道:“淮茹呀,你跟那个顾南不是在同一个车间上班嘛!刚才他带回来好多东西呢,你晓得那都是些啥玩意儿不?”
秦淮茹一脸茫然地摇了摇头,应道:“这我哪能知道啊。”
秦淮茹虽然和顾南一个车间,但是在上班的时候秦淮茹就一直在走神,根本就不知道顾南弄了什么。
即使是看见了秦淮茹也不会认识的,毕竟秦淮茹在轧钢厂从来都没有好好的学过。
闫埠贵见状,心中暗想,看这样子秦淮茹确实不知情。他顿时觉得有些扫兴,气鼓鼓地转身朝自己家走去。没走几步,迎面就瞧见刘海中和易中海两人有说有笑地走了回来。
闫埠贵刚刚看见秦淮茹的时候,还想着贾家和顾南也有仇,能不能叫秦淮茹去收拾一下顾南,谁叫顾南这么不给自己面子啊。
闫埠贵快步迎上前去,刘海中眼尖,一下子就注意到闫埠贵是从中院那边过来的,不禁调侃道:“哟呵,老闫呐,你跑中院干啥去啦?难不成你这会儿不怕顾南家里养的那条大狗啦?”说着,还忍不住笑出了声。
闫埠贵气的牙根直痒痒,毕竟自从被顾南的大黑狗咬了以后,留下了一个怕狗的毛病,甚至是小狗,闫埠贵看见都害怕。
实在是没有想到刘海中竟然在自己的伤口上疯狂的撒盐,这个王八蛋,早晚有机会好好的收拾收拾他。
但是闫埠贵也知道目前最重要的是知道顾南家的是什么东西,毕竟勾起了自己的好奇心。
一旁的易中海本来也想跟着乐一乐,但还是强忍住了笑意。闫埠贵倒是没把这话放在心上,而是压低声音对他俩说道:“老刘、老易,你们俩可不知道哇!我方才瞅见顾南拿回家一大堆轧钢厂的零件呢!”
易中海听后,微微颔首,表示认同:“嗯,这个事儿我倒是略有耳闻。虽说目前不清楚那些零件具体派啥用场,但数量着实不少哩!”
易中海和顾南是一个车间的,他可是八级钳工,虽然现在是五级钳工了,但是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了顾南一定是做什么东西,但是至于顾南是要做什么东西,易中海就看不出来了。
易中海自然清楚闫埠贵话语中的深意,他心里暗自思忖着,自己如今已然是五级钳工之位,没必要亲自去趟这滩浑水收拾那顾南。倒不如将这个棘手的机会拱手让给刘海中。
毕竟自己现在已经在杨厂长那里挂上名了,人家顾南可是杨厂长身边的红人啊,要是真的得罪了顾南,以后自己的路就更不好走了。
只见刘海中一脸憨傻地望着闫埠贵和易中海,嘴里嘟囔道:“你们俩的意思难道是说这些东西全都是顾南偷来的不成?”
刘海中可没有他们这么多的花花肠子,只知道要是这些东西都是顾南偷来的话,那自己就去举报他,毕竟谁叫顾南一直不给自己面子啊。
易中海与闫埠贵迅速交换了一下眼色,但两人皆是缄默不语,仿佛心有灵犀般达成了某种默契。一时间,气氛变得有些凝重起来,三个人就这样静静地对峙着,谁也不肯先打破这份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闫埠贵突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说道:“这事儿究竟是不是偷来的,咱们只要去你们轧钢厂的保卫科走上一遭,那不就全都真相大白了嘛!”
听到这话,刘海中转过头看向易中海,语气坚定地说道:“老易啊,这事就全权交给你来处理啦!”
然而,易中海却连连摆手,脑袋像拨浪鼓似的摇晃个不停,并回应道:“哎呀呀,老刘,你这说得是什么胡话哟!要论在轧钢厂的地位,你现在可是堂堂正正的七级锻工呢,而我不过区区一个五级钳工罢了。再者说,在咱这四合院里,你才是当之无愧的一大爷啊,所以这件事情还得由您来定夺才行呐!”
闫埠贵万万没料到易中海如此机敏,眨眼间便洞悉了其中要害,不禁暗暗佩服。于是乎,他赶忙附和着点点头,目光殷切地盯着刘海中说道:“可不是嘛,刘大爷,您可别推脱啦!”
刘海中点了点头,自己现在确实是四合院的领头人,本来想要去的。
但是想了想,还是停下了脚步,看着易中海:“老易,老闫,我们不能直接去轧钢厂,我们还是去顾南家先看看的,省的误会人家。”
易中海知道自己在这个四合院没有什么地位了,也就没有说什么。
闫埠贵更是简单了,本来就是想要知道顾南家是什么,压根就没有想要举报,于是点了点头:“老刘现在越来越有一大爷的范了,那我们过去看一看的吧。”
其实闫埠贵是知道顾南没有在家,故意这么说的,毕竟你刘海中不是嚣张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