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阎解放两兄弟紧随其后,同样咆哮着跑到阎解旷面前。
刘光富傻呆呆还站在那,结果被阎解成一脚给踹了出去,“我小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咱们两家就同归于尽。”
这话阎解成喊的撕心裂肺,刘光富跌坐在地上眼中满是惊恐和无措。
甚至就连刘海忠、刘光天两父子现在也不关心方才刘光富挨的那一脚,目光一直盯在阎埠贵怀中的阎解旷身上。
易中海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快停拍了,最怕的事还是发生了。
李婶子双手不停拍打着大腿,嘴里叨叨着,这可怎么办,这怎么办啊。
傻柱偷眼瞥向王大宝,内心卧槽一声,还特么真让这小子说中了,阎解旷这是脑子受了不小刺激啊!
搞不好以后就是个傻子!
即便阎埠贵将小儿子抱在怀里,可阎解旷仍在不断挣扎着,就像不认识阎埠贵一样。
直到阎解旷再次接触到刘光富的目光,“啊”的一声尖叫,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老易,赶紧把刘光富弄走,别等阎解旷待会醒了再看到他,会受更大的刺激。”
王大宝撂下一句话,赶紧上前查看阎解旷的状况,内心却在吐槽,他妈的这爷俩还真是生错了年代,这要生在后世,妥妥的影帝小金人拿到手软。
没等易中海发话,刘海忠赶紧让刘光天上前搀起刘光富往家走。
王大宝蹲下身翻了翻阎解旷眼皮,又摸了摸脑门和后脖梗,随后招手把阎解成、阎解放两兄弟叫到跟前,“你们哥俩赶紧把解旷送到家里去,现在孩子已经有发烧的迹象,准备好毛巾和水,一会烧起来的时候,多给孩子用毛巾擦身子降温。”
阎家哥俩连忙点头,阎解放抱起阎解旷就往家里跑,阎解成在后面小跑跟着。
直到步入前院,阎解放这才放缓脚步。
“解放,你慢点,跑这么快干嘛,别再把解旷摔着。”阎解成在后边压着嗓子小声喊道。
阎解放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大哥,不跑不行啊,我感觉我马上就演不下去了,哈哈......”
“卧槽。”
阎解成神经绷紧,一下窜到阎解放跟前伸手将他的嘴巴捂住,“想死啊,被人听到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
“快放我下来吧。”
阎解旷睁开眼,小声说着。
“不行。”
阎解成气得直跺脚,“忘了王大宝怎么说的了,大院人多眼杂,赶紧抱家里去,到家也得接着装。”
听到回家后还得接着装,阎解旷一张小脸立马垮了。
中院,当阎解放抱着阎解旷走后,众人纷纷回过神。
“大宝兄弟,解旷这孩子现在是啥情况?”
易中海凑到王大宝身边出声询问。
王大宝叹了口气,“现在已经开始发烧了,显然受到的刺激太大,估计大病过后得在家休养很长一段时间,而且不能出屋子,不能见生人。”
“当然,我又不是医生,这事得等孩子退烧后再看,以后的精神状态恢复是个问题,估计得经常去医院治疗。”
听了王大宝的话,阎埠贵、易中海、刘海忠,以及之前还抱着看热闹心态的大院住户们,脸色均变得难看。
阎埠贵老泪纵横,抹了两把眼泪后,目露凶光看向刘海忠:“姓刘的,我儿子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你家刘光富偿命。”
刘海忠瞬间疲软,放在背后的手也拿了下来,根本不敢和阎埠贵对视。
“老阎你别激动,孩子就是吓着了,不会有什么大事,咱们小的时候哪天不干架了。”
“姓刘的你放屁,你儿子多大,我家解旷才多大。”
阎埠贵越说越激动,脸上的泪珠子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总之就一句话,解旷要是不能恢复,我和你同归于尽。”
易中海慌了,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可怎么解决啊!
“老阎你冷静一点,或许解旷这孩子的情况没你想的那么严重。”王大宝上前说道,“我看方才解旷的状态多半是来自惊吓过度,但并未封闭自己的意识,这半个月一个月的就先别让孩子上学了,多带他去医院检查一下脑神经什么的。”
“大宝兄弟,你说的是真的,解旷那孩子没之前说的那么严重是吧?”
易中海感觉自己像在坐过山车,比阎埠贵和刘海忠神经还要敏感。
王大宝点点头:“理论上是这样的,不过还得经过医院的诊断才行。”
“这事要我说不能就这么算了。”
许大茂肿着一张驴脸挤到前边,拿眼皮子夹着脸色发白的刘海忠,“阎解旷上医院的费用,还有惊吓费、在家里的照料费,这些都得算在刘海忠身上。”
“万一孩子有个三长两短,就让刘海忠拿命谢罪。”
“许大茂,你给我滚一边去,这没你什么事。”刘海忠大手一挥,怒视许大茂。
“行了,都别吵了。”
易中海站了出来,瞟了一眼刘海忠,“虽然许大茂说话的方式不对,可道理还是有的。解旷这孩子被光富打成这样,你刘海忠这个做父亲的得把责任负起来。”
傻柱在旁边啧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