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扭头看向说话之人,发现拆自己台的不是别人,正是死对头傻柱。
“傻柱,你特么在这胡说八道什么呢?”
许大茂气的咬牙切齿,小胡子乱颤,恨不得扑上去拆了傻柱,眼看临门一脚,这时候可不能出了岔子,“我可告诉你,屎你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这可是要负责任的,小心我告你污蔑。”
“我可没胡说。”
傻柱见许大茂急眼,顿时脸上挂满不屑,“整个大院谁不知道你许大茂是什么人,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你心里清楚,那乡下的俏寡妇滋味不错吧?!”
“傻柱你这是赤果果的污蔑,有本事你拿出证据来。”
许大茂气得浑身发抖,却又不知如何反驳。
傻柱站起身,环视周围街坊邻居,朗声道:“咱这院里谁不知道你啊,借着下乡放电影的名义跟乡下寡妇不清不楚,那谣言都传咱们大院来了,这还能有假!
“大伙说说,要是让他当这个调解员,指不定咱们院得被他搞得乌烟瘴气成什么样呢!”
住户们听了傻柱的话,纷纷交头接耳起来,显然不少人认同傻柱的说法。
许大茂见状,更加气急败坏:“傻柱,你分明就是嫉妒我,你就是看不得我好!我许大茂做事清清白白,你别想污蔑我,要不你就拿出证据来,你听谁说的,把他叫来跟我对质!”
傻柱嘿嘿一笑:“许大茂,你不用在这跟我急眼,你问问院里大伙,谁没听说过这事不就得了!”
“确实有过这样的传言。”
易中海肿着一张脸,扯着嘴角,说话间口齿有些不清,但足够让人听明白,“当时还是我制止大伙继续讨论这个话题的,现在看来并不是空穴来风。”
王大宝差点笑喷,易中海都被揍成这副德行了,还在这给许大茂上眼药,跟着傻柱一块抹黑,是真不怕许大茂打他黑枪啊!
什么利用下乡放电影之便勾搭俏寡妇,怎么不说许大茂在乡下养几个寡妇呢!
那样罪过才大嘛!
当下王大宝凑近刘海忠:“老刘啊,我觉得这事不实,即便乡亲们再想看电影也不会拿俏寡妇贿赂大茂吧,顶多给只老母鸡、整点蔬菜山货什么的到头了,这还得是富裕的公社。”
“即便大茂有哪个贼心,可人家公社也不干啊,他如果敢乱勾搭,可是有被打死在乡下风险啊!
“还有,现在信息不通,乡下人来城里可不容易,并且还能将谣言准确地送进咱们院,就更难了。易中海和傻柱是听谁传的谣言很重要,总不能是他们自己造谣吧?!”
刘海忠浑身一个激灵,王大宝的话瞬间点醒了他。
当下没任何迟疑,刘海忠起身重重一巴掌拍在桌面上,吓得旁边阎埠贵一个趔趄好险没跪地上。
“许大茂你说,易中海和何雨柱说的是不是真的?”
刘海忠将枪口对准许大茂的同时扫了王大宝一眼,见王大宝伸出大拇指,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再次开口:“如果是真的,那我现在就报公安把你抓起来,也算是为大院除害。”
傻柱一看刘海忠对付起了许大茂,顿时整个人都精神了,腰板拔的笔直,准备看一出好戏。
而易中海则嗅到一股不祥的味道,这刘海忠和许大茂如今可是穿一条裤子,按道理对方应该帮着掩盖才是,怎么可能提出报公安?!
不对劲,就很不对劲!
“二大爷,不是,现在该叫您一大爷才是。”
许大茂可是听到了王大宝方才和刘海忠的谈话,这时候他一点都不带怕的,“天地良心,我许大茂下乡放电影就只是服务乡亲们,绝不是易中海和傻柱说的那样作风不良,如果谣言是真的,我老许家所有人天打雷劈!”
许大茂这话说的已经很重了,把自己爸妈妹妹都带上了,由不得大伙不信。
说罢,许大茂还得意地看了一眼傻柱。
傻柱似乎有点不屑,冷哼一声,将头扭到一边。
易中海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转头对一大妈道:“我这腰有点不舒服,咱们还是先回去吧。”
“好,都听你的。”
说着一大妈便站了起来,准备扶易中海回家。
“易中海,你先等一下。”
刘海忠眼尖,看到一大妈站起来就知道易中海要跑,他能让对方如愿才怪,可逮着明目张胆整治的机会了,哪里肯放过,“方才你和傻柱都说听到许大茂下乡勾搭寡妇的谣言,现在我问你们听谁说的?”
易中海一看走不了了,便安抚一大妈坐下,随后沉吟着开口:“都说是谣言了,当然是听闲嘴的人说的,至于到底是谁说的,时间有点久早忘记了。”
刘海忠点头,转头看向傻柱:“何雨柱,关于许大茂这事,你是听谁说的?”
“这个......”
傻柱一时语塞,“我是在食堂打饭的时候听到的,那人说是乡下亲戚来探亲提到的,至于是谁,食堂那么多人我哪知道是哪个。”
“就是说你们拿不出人证,在这造谣中伤许大茂是吧?”
刘海忠还想拍桌子,以便彰显自己一大爷的威风,但他忍住了,之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