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匆匆吃过晚饭,出门直奔后院聋老太家而去,路上闷着头思索这事该如何开口。
进了后院月亮门没两步,便见许大茂晃晃悠悠地从家里出来。
许大茂晚上算是喝美了,正琢磨着去前院阎埠贵家转一圈,再商量一下散播谣言的后续,结果一出门就见易中海闷着脑袋往聋老太家走。
“呦,这不是老易嘛。”
许大茂锁了门,转身掏出烟点上,随后叼着烟裹了裹棉大衣,“我说老易啊,咱做人可得讲良心,可不能做对不起工人阶级的事啊!”
“我可是听说了,你在厂里手脚不规矩啊,这事传的沸沸扬扬,有句话叫空穴不来风,这事对咱们大院也有不小影响,你得注意自己的言行,别丢了咱院里的人!”
易中海刚一抬头,就被许大茂劈头盖脸一顿训,马上寒冬腊月,脸色顿时阴的快滴出水来。
“许大茂,别以为当了管事大爷就怎么样了,就你这德行,这位置也坐不长远。”
易中海冷哼一声,“我易中海身正不怕影子斜,没做过的事就是没做过,我不怕别人说三道四,就是有些人可恶的很,捕风捉影的事就认为是真的,一点自己的判断都没有,你说那不是傻子是什么!”
许大茂一看易中海还能正气凛然地回怼自己,看来下的药还不够猛啊!
“行,易中海你就嘴硬吧,等着厂里处置你。”许大茂冷笑一声,迈开腿朝月亮门走去。
易中海冷哼,扭头盯着许大茂的背影看了一阵儿,若有所思。
直到许大茂的身影消失,他这才深吸一口气朝聋老太家而去。
来到聋老太家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是中海啊,快进屋。”
聋老太打开门,招呼易中海进屋。
易中海坐下后,清了清嗓子,陪着笑说道:“老太太啊,今我来是想求您件事啊,想和您唠唠柱子的事儿。”
聋老太挑了挑眉,嗯了一声,示意他接着说。
“您也知道,之前我和柱子有点矛盾,现在想缓和一下关系,这大院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总这么僵着不好。”
聋老太哼了一声,“你们俩啊,都是倔驴子。不过柱子这孩子心眼真不坏,就是有时候说话冲、脾气倔了点。”
“是是是,您老说的对。”
易中海忙不迭地点头,“都怪我当时一时冲动,可那不是事赶事赶上了吗,您看能不能帮忙说和说和?”
聋老太思忖片刻,微微抬了抬眼皮对易中海说:“行吧,看在你态度诚恳的份儿上,我去找 柱子聊聊,不过成不成可就不一定喽。”
“柱子这孩子其实心地挺好,我想和他重归于好。”
老太太沉默一会儿,“这孩子确实心眼实诚,你要是真心想和好,可得拿出诚意来,都这么大岁数了,该服个软就服个软,不丢人。”
易中海重重点头,千恩万谢地离开了聋老太家,心里稍微松了口气,只盼着傻柱那边能够顺利和解。
这边。
贾东旭拿着一把钱美滋滋地回了家,进了屋赶紧把门关好,数着那五十块钱。
贾张氏见儿子抓着一把钱,有点不敢相信,赶紧凑过来问:“儿子,这钱真就这么容易借到手了?”
“妈,看你这话说的,你儿子是谁,这点钱还能借不出来么。”
贾东旭得意地笑了笑,“哼,易中海好糊弄着呢。对了妈,当时借钱的时候我说是你腰疼,改天碰见一大妈,你可别说漏了嘴,装着点腰不好。”
“放心吧儿子,这个我肯定能行。”贾张氏看着儿子手里的一把钱,心里美冒泡了,在她心里这些钱就跟白捡来的一样。
贾东旭沾着唾沫数了两遍,五十块不多不少。
“明天我跟我那几个师兄借几张肉票,咱们家开开荤,给孩子弄点肉吃。”贾东旭大手一挥,慷慨潇洒。
屋里写作业的棒梗听到有肉吃,立马放下作业跑出来抱住贾张氏:“奶奶,你们刚才说什么,明天能吃肉?”
“对,你爸有本事,咱们明天有肉吃。”
贾张氏也跟着乐呵起来。
请淮茹在一旁看着,没敢吱声,她知道即便有肉吃,也没自己那份。
王大宝下午也听说了易中海贪污的事。
心中暗忖,这易中海虽说私心重了些,但说他贪污还不至于,再怎么说人家一个月也拿九十九块的工资呢,这事在明眼人看来就是陷害嘛!
这两天王大宝一直在加班,推着自行车进了院,就见许大茂晃晃悠悠奔着阎埠贵家走了过去。
“嚯,大茂你这是喝酒了?”
“哎呦,大宝兄弟你现在是真忙啊,都这个点了才回来。”许大茂眼前一亮,这两天他想找王大宝商量整治易中海,结果连王大宝的人影都找不到。
赶紧过来给王大宝递上有一根烟,自己也续上一根,他知道王大宝主意多,这事还得找他商量。
王大宝接过烟点上,嘿嘿一笑,压低声音道:“大茂,你说实话,易中海贪污那事是不是你捣的鬼?昨晚上我可是听见你自个在家哼小曲了!”
许大茂眼神闪躲,四处瞅了瞅,生怕这话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