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余光瞥见阎知州仍在身后,像一块是挂的方尖碑,他侧过脸,挑了挑眉:“有话?”
阎知州看着他手背的血窟窿,明明心里有话,却脱口而出一句:“没有。”
游因跑了小半天本来就累,这会喝了点酒,脑袋也有点晕。
他懒得再理阎知州,开门就要进去。
“滴滴”旁边传来门把转动的声响,惊醒了微微出神的阎知州。
担心被别人看到他们同时出现的画面,他下意识揽过游因的腰,手上用劲推开门,与他一同迈入门内。
没想到踩着了游因的鞋后跟,两人一个踉跄,在地上砸出一声闷响。
幸亏阎知州还有点良心,用手垫在游因脑袋后头,让他不至于磕到脑袋。但游因受伤的那只手却被他按在一侧。
“唔……”游因喉间溢出了一声闷哼,疼得脸色发白。阎知州迅速将手别开,在游因腰侧屈膝便要起身。
又不知道碰到了哪里,让漂亮男人呼吸一紧,疼得脸色发白。
一向镇定的阎知州莫名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
“A先生?”
门外传来了x的敲门声。
他似乎也听到了屋里的动静,语气里带着满满的关心。
“您没事吧?A先生?”
话音还未落,门把转动的声响紧追而至。
阎知州蹙紧眉,决定先解决外面的麻烦,再查看游因身体的异状。
然而,游因先他一步抬起了腿,将半开的门踹回原位。
“我要睡了,明天再说。”
对着屋外的家伙吐出一句敷衍,游因低低地喘了口气,眯着眼看向身上的阎知州。
“起来。”薄唇轻启,虚弱的美人用嘴型骂他,“死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