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因与阎知州两人并肩走出公司。
游因现实生活偶尔也忙碌,上车不到五分钟,就又接了个电话。阎知州听觉的灵敏将电话那头的女性声音捕获。
而游因也没打算遮掩,就当着阎知州的面回答老妈的催婚问题。
“见过了。”
“我没感觉,对方也没这个意向,吃过饭就分开了。”
“亲爱的游女士,我的建议是这种相亲局就不要再考虑我了,你儿子准备过个十年八年,长袖加身,上山修道。”
阎知州在上车时就已经闻到了车上有女性的香水味,再结合游因那寥寥数语,他便推测出了游因上午的大概行程和会面对象。
愉悦的心情被一股无名怒火灼烧,这位本来就冷着的脸变得更阴沉了些。
甚至有些理智断弦,阎知州自己意识到之前,话就已经先问出了口。
“你上午去相亲了?”
这种询问的句式听起来像是自己出了轨似的,游因挑了下眉,不紧不慢地吐出三个单字。
“阎知州。”
第一次被正式称呼全名的当事者背脊好像过了一股电流,身体微微一僵。
并未注意到对方异常的游因把手撑在车窗边,眼帘一闭一合,明亮如黑珍珠的眼瞳瞥到了副驾驶这一侧。
语气揶揄,他微笑道。
“我跟你的关系,还没好到能聊私生活的程度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