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府邸。
富察福晋带着自家四儿媳端坐在大厅内喝茶聊天,而富察.琅嬅正在一旁喋喋不休讲述宫里面的流言,反正就是半句不离现在的莞贵人甄嬛,惹得觉罗氏都有些面露无奈道:“儿啊,你好歹也是过两年要嫁进皇宫的皇家媳妇儿,可不能这般八卦宫妃啊。”
“额娘,您自己不也是隔三差五派人去打听一番皇家秘闻吗?再说了,那个甄嬛现在可是半句不离福尔康啊。”富察.琅嬅对着自己面前的觉罗氏道出来这话时,富察.傅玉就带着自己身边的两弟弟急匆匆跑进来道:“额娘,我打听出来那个福尔康是谁了啊,他是圆明园养马的福伦儿子,年一岁!”
“傅玉啊,你这一天到晚不好好学习,咋老是带着你弟弟胡乱跑啊?”觉罗氏对着自己眼前的六子富察.傅玉埋怨出来这话后,她就看到自家老五傅宽失魂落魄的走回来说:“额娘,她一点儿都不喜欢我啊,我该咋办啊,人家一点儿想法都没有了啊。”
“你五哥看上哪家姑娘了啊?咋这一副好似被谁给抛弃的怨妇表情啊。”觉罗氏对着自家老六傅玉轻声问出来心中想法后,她就看到自家老七傅谦一点点挪动到自己面前嘀咕道:“五哥眼瞎看中了年家的姑娘,结果人家压根不搭理他。”
“年家的姑娘?贵妃娘娘的外甥女啊?这小子可以啊!”觉罗氏一脸赞同地拍着大腿喊出来这话后,她就将自家老五傅宽招呼到跟前细问道:“儿啊,那姑娘是年将军的女儿,还是年尚书的女儿啊?额娘可以求皇贵妃娘娘帮你提前将人给定下来啊。”
“她是年尚书的长女,名唤年月馨,恰逢豆蔻年华。”富察.傅宽面色红润的道出来自己心上人闺名后,觉罗氏就听到自己大儿媳纳喇氏轻微笑着说:“五弟该不会是非常直白的去向月馨求娶吧?那姑娘是个腼腆性子的,绝不可能在外面给自己留下来把柄的。”
“我...我过于心急了吗?可是我真的不想要看到她入宫选秀啊。”富察.傅宽变相承认自己的的确确过于直白向年月馨表达爱意后,白蕊姬就带着翊坤宫的大太监周宁海来到了富察府大厅外笑着说:“大家好啊,我小蕊姬又回来啦!”
“蕊姬妹妹,你不是在宫里面吗?哪里能够如此轻易的出宫啊?”富察.琅嬅不可置信地惊呼出来这一声后,她方才发现白蕊姬今日穿着一袭绛紫蜀绣云锦牡丹纹旗服 ,小两把旗头上佩戴着琉璃翡翠牡丹珠钗,两只手腕上各佩戴着一只云狐玛瑙暗花镯,真真是一副宫中格格的扮相,
“我这不是临危受命吗?”白蕊姬满脸无奈地踏进大厅里面道出来这个实情后,她就把自己带来给富察一族的书信拿到觉罗氏跟前说:“皇贵妃娘娘不希望自己的外甥女入宫受苦,更加不希望自己外甥女成为皇权牺牲品。”
“你咋就临危受命了啊?宫里面出事情了吗?可前不久贝勒爷们才册封为郡王的啊,不至于出事情吧。”富察.琅嬅下意识嘀咕出来自己心中想法后,白蕊姬就侧眸看着她那边言语道:“你们还是打探的不齐全啊,咋可以就光打听那点儿表面情况啊。”
觉罗氏将自己身边茶几上面的信件看完后,她就看到白蕊姬先是借着周宁海的帮助坐上一把交椅,然后端起身边茶几的茶盏轻微喝了一口,方才出声埋怨道:“如今唯有我这个即将踏进髫年的小屁孩儿可以肆无忌惮出宫给娘娘们传信,毕竟皇上最近对后宫管束颇多,导致娘娘们都无法轻易跟宫外家人通信来着。”
“皇上近期是不是被那个莞贵人给气疯掉了啊?居然开始管控起来娘娘们的信件了啊。”觉罗氏难以置信地道出来这话时,富察.琅嬅就忍不住说出来自己心中感慨,“那娘娘们岂不是过得非常艰难?毕竟自己都无法跟家里面的人通信来着。”
白蕊姬先是回忆了一下宫里面娘娘们喝茶聊天养娃的日子,而后就轻微颔首道:“对对对,娘娘们过得特别艰难,每日都得应付随时随地都要见到的皇上,一点儿自己空间都没有了。”
“白格格,咱们待会儿还得去钮祜禄府跟喜塔腊府走一趟,怕是不能久坐啊。”周宁海轻微侧身靠近白蕊姬耳边嘀咕了一句这话后,白蕊姬就将自己手中的茶水一饮而尽道:“走吧,咱们还得继续去传信来着。”
“蕊姬妹妹,王爷何时才能出宫建府啊?”富察.琅嬅对着即将离开的白蕊姬问出来心中想法时,白蕊姬跟周宁海就相互对视一眼说:“如今没有年家的帮衬,国库那点儿银子还不够皇上自个儿选秀开销的呢,莫要想着王爷能出宫建府了啊。”
“皇上咋一点儿....”觉罗氏压根不敢继续将后面的话语道出来,只因为她看到了顶着一副理亲王幼年面貌的小麒麟从外面走进来说:“如今皇上越来越坐不住了啊,你们自己好生收敛着一些儿,但必须将年家那位嫡女给我先扒拉到咱家的碗里面来。”
周宁海想起来自家娘娘的嘱咐话语后,他赶忙弯腰对着小麒麟言语道:“我们家娘娘早已去信给自己两位姐姐,如今娘娘的两位姐夫也早早收敛了自己,娘娘的两位兄长更是一点儿把柄都不给陛下留下来,兵权也依旧死死握在年家手中,保证不会成为陛下的磨刀石。”
“我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