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旦跳下床,换上一副无所谓。叫了刘禹锡,开始洗漱。
郑旦是这么想的,自己的社死场面,从喝绍玉的漱口水开始,然后和萧旭在棺材里初吻没了,到在藏书阁行那事,到行馆的床塌了,到穿小背心、三角裤衩被腾家兄妹看到,到马背上……到如今吃自己……
无所谓,真的无所谓。还能怎么社死,已经达到顶峰了……
萧旭半裸着胸膛,懒在床榻上,看刘禹锡给郑旦梳头,戴上通体白玉的束髻冠。一袭白袍仙气飘飘。
阳光透过窗棂,斜斜洒在郑旦的脸上,甚至能清楚得看到脸上的细小汗毛。
萧旭看得出神,戏谑了句,“这样的人,竟是个变态。”
“呵呵…无所谓!多谢夸奖,不必羡慕!”
郑旦说了这话,又对刘禹锡道:“待会儿请绍玉和腾峰去厅里。咱们整顿整顿回朝吧。”
萧旭跳下床,理好衣衫,覆上大氅,掰过郑旦的脸,在那红唇上印上一吻,淡淡道:“我去找镇北候,让大军收拾一下,准备开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