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那拉宜修……”
“爷,不用一直喊妾身的名字。”
李思琦放开他,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妾身叫什么名字,心里很清楚。”
“……”
四大爷的脸色黑如锅底。
闪烁的目光不停地打量着她。
应该说做梦都没有想到,看似柔弱的人,竟然有一身力气。
最重要的他一直都不知道。
包括弘晖这个孩子也一样。
似乎自己对这对母子真的是一点都不了解。
“爷,说实话妾身真的不明白您。”
李思琦放下茶杯,“妾身远离府上,对你和柔则不是最好的事情吗?”
“……”
四大爷没想到她会提起这个话题。
不禁以沉默以对。
“爷,您还记得曾经送妾身一个镯子,许下‘愿如此环,朝夕相见’的承诺。”
李思琦笑着说道:“爷,您做不到这一点。
你的嫡福晋也不会允许。
妾身真不明白您,很多事情您真的是看不透吗?
妾身不觉得。
爷您什么都知道,什么都不在乎罢了。
对女人说过的承诺,您说忘记就忘记。
妾身没资格责怪爷您什么。
不过请爷知道,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
希望爷您给妾身和弘晖一条活路。
否则……
别怪妾身拉着所有人陪葬。”
“宜修,你放肆!”
四大爷心惊肉跳,由不得怒斥,“你敢再胡言乱语,爷……”
“爷,您自己好好一想吧。”
李思琦站了起来,“妾身流着祖上不畏生死的血骨。
妾身现在什么都不求了。
麻烦您给妾身一份安定日子。
希望爷您成全吧!”
说完话之后。
李思琦便走出来。
留下四大爷一个人在屋里沉默。
三天后。
李思琦不得不跟着回府。
就算不看在四大爷的面子,自家儿子也快从宫里回来了。
何况自己的另一家铺子需要重新装修。
她准备卖一些自己喜欢吃的东西。
两人回到府上。
立刻惊动了府上的女人。
正院。
柔则脸色难看极了,“嬷嬷,她还是回来了。”
“福晋,奴婢看来,侧福晋不回来也不行。”
奶嬷嬷不得不解释,“主子爷愿意在庄子里等着侧福晋。
侧福晋敢不回来吗?”
“嬷嬷说的对。”
柔则不禁咬住了嘴唇,喃喃说道:“主子爷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又要跟宜修合好了吗?
他还是放不下宜修?
不管本福晋怎么真心对待主子爷。
在他心里还是宜修最重要吗?”
“福晋,您多虑了。”
奶嬷嬷赶紧安慰自己家主子,“奴婢看来,是因为了大阿哥。
大阿哥马上就要回来了。
侧福晋肯定要回来看儿子。
再说整个京城的人都盯着主子爷呢。
为了平息前段时间的谣言,主子爷肯定要做做样子。
否则外面的那些人,不知道会说什么话出来。”
“就算是这样,主子爷也不该跟宜修相守三天三夜。”
柔则说着就掉起泪水,“本福晋还怀着孩子,主子爷怎么没替本福晋想一想。
他跟宜修在庄子里恩恩爱爱过日子。
把本福晋放哪儿了。
这不是让本福晋被人当笑话看。”
“福晋,您别哭啊。”
见到自己主子落泪了,奶嬷嬷忍不住着急,“福晋,您不能这样想。
主子爷肯定是做给大阿哥看,做给皇上看。
福晋,前两天不是说皇上称赞大阿哥是一位有神力的巴图鲁。
皇上都如此称赞大阿哥,主子爷肯定要给侧福晋和大阿哥几分面子。
要不然惹恼了皇上,说不定又赏主子爷板子。
福晋,您就先别想那么多。
主子爷对您的宠爱谁都比不了。
不过为了皇上,有时候主子爷也不能随心所欲。
要不然别人又说福晋您的闲话。”
“嬷嬷,说来说去,都是为了大阿哥,为了宜修。”
柔则恨恨地道:“只能怪上次我们下手不够狠。
如果大阿哥那天夭折了。
怎么会有这种事情。
说来说去,都是大阿哥招惹这些事情。
本福晋真不甘心。
嬷嬷,你想个办法……”
她的话没有说完。
奶嬷嬷已经知道主子的意思。
她不禁点了点头,“福晋您放心,奴婢知道该怎么做。
不过这个时候,皇上和各位皇子都盯着大阿哥。
我们动手的话肯定不方便。
奴婢觉得可以走另外一条路子。”
“什么路子?”
“福晋,大阿哥小小年纪就有一身神力,肯定会有人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