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九龄微微摇头,神色平静道:“小子无事。敢问墨玄真人,此前可曾察觉禹师叔有任何异样之处?
我听闻禹师叔自幼长于镇龙观,且龙鳞墨渊剑灵告知我,禹师叔六年前遭巫族迫害。
那么,六年前他究竟去了哪里呢?”
墨玄真人微微皱眉,陷入沉思,片刻之后,神色凝重地沉声道:“六年前,晋霄突破筑基期后便下山历练。
他曾提及要去当初捡到他的地方——禹城。
至于在禹城经历了何事,他回来后却并未向我提及。”
墨玄真人话锋一转,皱眉道:“自禹晋霄从禹城回来后,他便时常一个人静静地坐在角落里,眼神空洞,仿佛沉浸在遥远的回忆中。
有时,他会在半夜突然惊醒,额头布满汗珠,口中喃喃自语着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语。
在与同门交流时,他也显得心不在焉,常常答非所问。
对于修炼之事,更是失去了往日的热情,仿佛对一切都提不起兴趣。”
李九龄心中揣测,禹晋霄此般反常之举,必然是刚被巫族种下六道恶印所致。
他或许已然觉得自己命不久矣,却因受六道恶印的束缚,无法将此事告知墨玄真人。
想到此处,李九龄对禹晋霄心生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