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就是这么一回事。
可让他守着自己的酒楼,看着别人发大财的时候,又有谁不觉得羡慕?
“文越,你呢?我可是记得,当初就是你信誓旦旦,说一定会借此机会,将钟粟搞个声名狼藉的。
可此事不但没成,你那侄子都已经到汴京大学了。”
老头子说完,常文越觉得,这话一句比一句扎心。
他是说过这样的话,可这是有前提的。
当初老头子和他都断定,钟粟以往的依靠就是枪手,只要离开的枪手,或者没有几乎用枪手,那就一定可以让他原形毕露。
这次倒是真的原形毕露了,结果他不是用枪手,他为自己当枪手。
想起这个,常文越至今都觉得心里一阵阵地疼。
可他现在也是无话可说,对钟粟的错误预判,才导致了这次行动失败的根本原因。
老头子当时这这么认为的,他当时同意这么觉得。
可两人都错了。
“卓老,我看要不等等再说吧。
这还过去没多少时间,容易打草惊蛇。”常文越说这话的时候,明显有着底气不足的语气。
老头子听出来了,康大官人也听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