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相，这话的意思……总之就是老夫相信你和河南府无甚瓜葛——”

“是啊，老夫的确没有，你是说你有？”

章惇依然没意识到其中的坑有多深，反倒完美避开，曾布几乎郁闷得快要暴走了，和这种铁憨憨说话怎么就这么累啊。不过这好像也不是他的错，自己的目的是为了祸水东移，但现在局面反而更加混乱，当事人钟粟反倒像没事的人一样隔岸观火。

曾布知道，和这样的铁憨憨这么纠缠下去，谁知道要耗到什么时候，大家现在还在皇宫之中，已经开始有其他官员注意到了他们三人的举动，再这么下去，谁知道会被编排成一个怎么样的故事。

与其这样，还不如换个地方把话说清楚。

“要不这样，反正今日无事，老夫做东，咱三人好好聊聊。”

曾布无奈地说道，他意识到今天栽了，但还是要想办法尽可能挽回一些损失，只是不能让自己的名誉受损。

“好啊好啊，咱们去百日醉正店。”

钟粟极力赞成，必须好好宰一刀，这老头家里挺有钱的，好不容易逮着一次机会。

“不好！”

曾布章惇异口同声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