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清嗓子：“商队长，你见过楚老爷子了？”

他迟疑一下，摇头：“没见着，说是老爷子精神不大好不便见客，怎么？”

她语气添了几分意味深长：“我倒是见了一面，那楚老爷子形容枯槁，印堂发黑，不像是病痛缠身，反倒像……中了什么邪。”

商序舟眸光一凝：“你是说，有人故意害楚老爷子？”

“这我就不知道了。”楚家人不让商序舟瞧，大概也是怕他看出什么问题。

没有确切证据，云虞也不敢胡说八道。

商序舟是个聪明人，经她提醒，想来会留个心眼。

云虞看了眼沙滩上的人：“楚家这次请了不少人吧？”

商序舟收敛心神，点点头：“玄门四大家都派人来了，还有一些权贵名流。”

云虞幽幽地道：“这么多身份贵重的人，要是都被困在海上，那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商序舟神情一震。

云虞也只是随口一说，哪想到竟歪打正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