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林突然想起自己空间里还有一只老虎。这也有好几百斤肉了。再去打点儿野猪什么的，交任务。

身上还有三个工作指标。自己身边也没有什么人需要啊？想了想。院子里人，还真有三个需要的。

刘家刘光齐，阎家阎解成。郭大爷家的郭成林。仔细回想一下，除了闫埠贵。其他都接济过他。刘海忠没多少文化，想当官儿，但是为人不抠。当年也接济过他们姐弟。给他一个，还他个人情。

闫埠贵没接济过。但是，当年也帮着收回新村兄弟遗体了，送他一个。另一个本来就不富裕，那么难也接济过自己姐弟，送一个。

自己想到了就没必要再找机会了，直接去了最近的刘家。

“刘婶，刘叔。”“小林，有事儿？”刘海忠出来问张林。

“这不是，咱们厂子要扩招了么？我是副科长了。有五个工作名额。东旭和柱子媳妇儿，每人一个。还剩下三个。当年刘叔刘婶，没少接济我们姐弟，就给光齐一个。”

“那可谢谢了。太谢谢了。”刘海忠两口子对老大格外溺爱。这现成的工作，送到了嘴边，那还能不要？心里也觉得当年的付出，值得。

“刘叔，我还得去前院儿，就先走了？”“有时间多来刘叔这儿坐坐。”

张林到了前院儿，直接进了阎家。“小林？”“阎叔。我们厂子扩建。我有五个工作指标，能给你一个。谢谢阎叔。当年冒死带回了我兄弟们的遗体。”

“可别说了，都多少年了，当初羞愧啊，几个孩子都敢冲上去救你。奈何你阎叔一介书生，只能帮忙把遗体抬回来。空有一腔热血，却是手无缚鸡之力。”

“敢在鬼子面前抢遗体。你就是真正的爷们儿。”张林给他竖个大拇指。

闫埠贵摆摆手，扶正眼镜儿。张林递过工作介绍信。闫埠贵郑重的接过去。别人不知道他知道，这个介绍信的份量。这是一个人一生的饭碗。自己儿子学习成绩也不好。有个铁饭碗，以后娶媳妇儿也好一些。

张林最后把这一张送给老郭家，爷俩特别感谢。也想去找个工作。但是没有门路，也不认识多少人，老实本分的爷俩。除了找零工，还是找零工。

今天自己儿子终于有工作了，用上铁饭碗了，以后日子有盼头了。

张林早上就离开了四九城，开始进山打猎。每个月的任务要完成的。不然对不起那份工资。

又多跑了几十公里，找一处大山。远远看着就是连成一大片。收了卡车，躲开村子进山。

在大山里找到一群野猪。打中几头，换个方向继续寻找，直到第二天这才凑够了二十多头大野猪，还有几只鹿，一头熊。这才离开。

回到山下，熊皮熊胆熊掌分解出来。到了轧钢厂附近。把老虎肉，熊肉，野猪都装上了卡车。其余的自己留着。

卡车进了轧钢厂就有好多人围着看。“这什么肉，没有皮也不确定，这个能看出来是熊。”

“你怎么能看出来是熊？”“你没看到熊掌都没了么？其他的动物谁要爪子？”

“也是啊！还是你眼睛贼。”好几个开小差的工人围着看热闹。李怀德一出来，这几个人陆续回了车间。

“兄弟。你这是打到的什么东西啊？”“这是老虎，公的。差点儿和它摔跤。还好被我干掉了。”张林吹牛都不脸红。

“公的？那东西呢？”李怀德指着老虎的裤裆。张林心想，这家伙盯着老虎那玩意儿。突然明白了，这家伙是要补补自己为数不多的荷尔蒙。

“在我家，直接摘了下来。”“那个………那个…….兄弟，弄不能转让给我？”“这玩意儿，还有啥为难的。我明天让柱子。给你送来，我就不过来了。”

“谢谢，谢谢兄弟。也来人快点儿，过秤。张副科长还急着呢？干完了，一人一斤猪肉。”

“主任，你就擎好吧，哎呦。你看我记性。现在应该叫李副厂长了。”工人拍拍脑袋，这才想起来。

李怀德这才喜笑颜开，今天心情特别好，扩厂了，多加一个副厂长，李怀德当仁不让的提升了。

“李哥，恭喜了。提升了也不吱一声？一只野山羊。明天柱子给你一起送过来。”

“客气客气。”李怀德更高兴了，肉有着落了。张林对他还这么客气，这关系没说的了。铁磁。

张林拿到结算条子，结算回来钱。这才回四合院儿。陈雪茹见他回来了，把儿子递给他。这小子看看他，瘪着嘴要哭。

张林直接把他放到脖子上。这才好起来。雨水从房间里出来了。看着小林哥哥把张建国放在脖子上，自己也挺向往的。

以前何大清也这么和自己玩儿过。张建国不但没哭，还笑了起来。

陈雪茹从房间里出来，好奇自己儿子没哭。原来是坐在张林脖子上，这也许是父亲给儿子女儿最安全的地方吧。

每一个孩子骑在自己父亲脖子上，没有哭的。张林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和儿子交流的方法。爷俩个玩儿的特别开心，直到张建国尿在张林脖子上了，这才停下来。

地上的雨水和陈雪茹，笑得弯着腰。老太太那几颗牙清晰可见。两个外甥跳起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