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婉清等人也从萧剑那里听闻了萧云离宫这几日发生的事情,有人竟敢胆大包天地妄图爬床争宠,而他们的外孙女婿的做法果真是雷厉风行,直接将那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杖杀,自此以后,再也无人胆敢去爬床争宠了。
朱婉清见此情形,微微蹙眉,走上前来,帮着乾隆说道:“云云,你出来的时间也确实不短了,还是跟他回去吧。”她的眼神中满是关切与温柔。
萧云微微颔首,嘴角噙着一丝浅笑,轻声说道:“好,那我回去换身衣服,你等我一下。”说罢,便转身向着房间走去。
乾隆听了,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竟毫不犹豫地抬脚跟上萧云,一同进了房间,他的步伐轻快而急切,仿佛一刻也不愿与萧云分开。
朱婉清见状,轻轻别过了头,那神态中满是无奈与好笑,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我可没眼看。”
而杜文焕则紧紧抱着永珩,小家伙在他怀中安睡着,杜文焕的目光却始终牢牢地落在乾隆离开的方向,嘴里还小声嘟囔着:“你瞧瞧你爹那副不值钱的样子,以后长大了,咱可不能跟他学,可不能跟他学啊!”他一边嘟囔着,一边轻轻摇了摇怀中的永珩,那模样真是让人忍俊不禁。
萧云回到房间,她缓缓地解开衣带,刚褪去外衫,那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便若隐若现。
这时,乾隆迫不及待地跟了上来,他的眼神中满是急切与渴望,只见乾隆伸出手,想要褪去萧云的衣衫,萧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
这一退,让乾隆微微一愣,他脸上露出一丝疑惑的神情,那浓密的眉毛微微皱起,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解。
“云儿,才七日未见,你就这般对朕啊?”乾隆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哀怨,几分委屈,那声音仿佛带着无尽的失落与惆怅。
他的眼神中满是深情,望着萧云,那哀怨的语气如泣如诉,“你可知道,朕这七日是如何度过的吗?每一刻都在思念着你啊……”
萧云轻笑着,嘴角扬起一抹明媚的弧度,那笑容仿若春日里最绚烂的花朵,散发着迷人的芬芳,让人心醉神迷。
她柔声说道:“这是下意识的反应,我还以为你想要跟我探讨书里的知识,现在不行,咱们还是回宫吧,毕竟外公外婆还在。”
乾隆一听,心中大喜,趁机向萧云讨要福利:“云儿,你说你把朕丢在宫里整整七日,这七日朕都没睡好,没有你朕真的难以入眠,朕不管,回宫你要补给朕,七天的。”他说着,一边向萧云靠近,那眼神中满是炽热的期盼与渴望,仿佛在诉说着他对萧云深深的眷恋与爱意。
萧云望着乾隆这般执拗的模样,心中无奈地笑了笑,也实在不好再多说些什么,反正这七日里,她该准备的都已准备得差不多了,也的确可以跟他一同回宫了,于是,她轻启朱唇,柔声说道:“补给你七天的,这样总行了吧?”
乾隆见状,愈发得寸进尺,他伸出手指,直直地指向自己的脸,“现在亲一口。”
萧云无奈地轻轻摇了摇头,可还是顺从地凑上前去,在乾隆的脸上“吧唧”亲了一大口。
乾隆脸上顿时绽放出心满意足的笑容,那笑容灿烂得如同一朵盛开的花,他还亲自为萧云换好了衣衫。
不一会儿,他们俩便牵着手走了出来,杜文焕见此情景,忍不住调侃道:“你小子,这进展速度也太快了吧,你真能给我外孙女带来幸福吗?”他的话语中满是戏谑。
乾隆一时之间被问得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该如何回答,而萧云则是霸气地护着乾隆,“外公,我们两个刚才在里面可真的什么都没做,要是我们做了什么,怕您受刺激呀,再说了,他要是不行,那永珩是从哪儿来的?我夫君可是厉害得很,不跟您多说啦,您既然这么喜欢永珩,那您就先带着吧,我们两个先回宫啦。”
乾隆的心里满是喜悦与得意,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他开口说道:“外公外婆,我们这就先行离去啦。”
杜文焕听了乾隆的话,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带着几分宠溺与好笑,“夫人,你看看那小子那不值钱的样子。”
朱婉清则微微一笑,眼中满是温柔与疼爱,“她疼云云,这难道不好吗?你呀,不也是跟他一样,有什么资格说他。”
杜文焕被朱婉清的一番话噎得说不出话来,他张了张嘴,却又不知该如何反驳,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乾隆心急火燎,焦急之情溢于言表,连马车都未曾乘坐,直接骑马疾驰而来,他与萧云共骑一马,骏马奋蹄,扬起阵阵尘土,他们在风中疾驰,仿佛要将时间都甩在身后。
终于回到宫中,夜幕虽未降临,但乾隆全然不顾,他心急如焚地拉着萧云,脚下生风般地冲进房间,一进房间,乾隆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情感,他如猛兽般将萧云紧紧拥入怀中。
他的眼神中燃烧着炽热的火焰,那是对萧云无尽的渴望与眷恋,他的唇猛地压上萧云的唇,那吻如狂风席卷,带着无尽的热情与急切。
他的手紧紧拥抱着萧云,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萧云能感受到乾隆内心那汹涌澎湃的情感,她的心中也涌起阵阵涟漪,在这静谧的房间里,他们的吻如痴如醉,如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