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口中所说的乾隆欺负她,实则不过是夫妻之间的情趣罢了,然而,一岁的永珩又哪里能够理解这些呢?在他那幼小的心灵中,已然笃定地认为是皇阿玛在欺负额娘。
在永珩的小脑袋里并不能完全理解,他那单纯的世界里,只看到了额娘脖子上的红红的印记,以及他所认为的皇阿玛的“恶行”。
他那稚嫩的声音,充满了坚定与执着,“皇阿玛,坏坏,”仿佛是在为额娘打抱不平。
而乾隆面对永珩的误解,也是有些无奈又好笑,他满心的温存,却被永珩的小举动给打乱了,可他又能怎样呢?面对这个可爱的小生命,他也只能无奈地接受这“被冤枉”的事实。
萧云赶忙过来解释,可永珩哪里听得进去呢?他直直地盯着乾隆看,接着,他挥舞着自己肉嘟嘟的小手,奶声奶气但却坚定无比地喊道:“我要告状,我要去找太外公评理!”
眼看着永珩就要往外跑去告状,萧云急忙伸手拉住了他的小胳膊,蹲下身子耐心地哄劝道:“永珩,这些话可千万不能随便到外面去跟别人乱说,记住了没?”
永珩伸出胖乎乎的小手紧紧拉着萧云,稚气的声音响起,“额娘,不要怕,我保护你!”
萧云见状,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心想刚才还觉得逗他好玩,可这孩子怎么这么一根筋,萧云被他那认真的模样逗得轻笑出声,心中满是温暖。
这时,乾隆走了过来,将永珩抱在怀里,可永珩却在不停地挣扎,但他那小身板又怎么能挣脱得了乾隆的怀抱呢?
乾隆看着他挣扎的模样,无奈地说:“想知道你娘亲脖子上的痕迹怎么来的吗?走,朕带你出去,告诉你。”
萧云则趁着这个时间去洗漱更衣,留下乾隆和永珩在殿外。
乾隆耐心地向永珩解释道:“朕没打你额娘,也没欺负她。”
但永珩却像个小大人似的固执地说:“不对,额娘说了你欺负了。”
乾隆继续耐心地解释着,“云儿说的欺负和你理解的欺负,它不是一个欺负。”
然而,永恒珩不理解,依然坚定地认为:“你就是欺负额娘了,以后你不许欺负额娘。”
乾隆看着他那认真的模样,无奈地笑了笑,突然,他俯下身,在永珩的脖颈上轻轻吻了一下,永珩被弄得痒痒的,“咯咯”地笑了起来。
乾隆把永珩抱到镜子前,问道:“你看看,眼熟不?”
永珩盯着镜子里自己的脖颈看了看,又看了看额娘脖子上的痕迹,这才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永珩又追问道:“皇阿玛,那额娘说的欺负到底是什么呀?”
乾隆实在是不好意思给一岁的儿子讲解这个,只得含糊其辞,“等以后你长大了,有了福晋就知道了,你只要记得,朕没欺负你额娘,没打你额娘就行了,云儿是朕最在乎的人,朕怎么舍得欺负,可不许去告状,知道吗?”
还有一句话乾隆没有告诉永珩,在床上的时候除外。
永珩似信非信地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道:“皇阿玛,你刚刚说额娘是你最在乎的人,对吗?”
乾隆毫不犹豫地点头承认,永珩接着又问:“那我呢?”
乾隆没有丝毫犹豫,实话实说,“你呀,自然是排在你额娘后边了。”
永珩倒没有不开心,反而说道:“好,我知道了,等我长大了,我们一起保护额娘,皇阿玛,那我们回去吧,看看额娘换好衣服没,我们好一起吃早膳。”
萧云已换好衣服,静静地端坐在那里,只见永珩终于停止了嚷嚷,不再吵着要去告状。
萧云心中满是疑惑与好奇,于是,她忍不住开口问道:“弘历,你究竟是如何跟他解释的?”
乾隆凑到萧云耳畔,低语道:“我与他解释了许久,他却怎么都不听,朕无奈之下,只得亲了他一口,他这才知晓朕并未打你。”
萧云听了,双颊泛起一抹红晕,略带羞涩地说道:“弘历,方才我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怎料永珩他……”
乾隆轻轻摇头,满是柔情地说道:“无妨,朕都明白,况且云儿你说得也对,朕昨夜确是欺负了你,还将你欺负得满心欢喜呢?今晚……”
萧云望向远处正由奶娘喂食的永珩,眼神中满是怜爱,她轻轻掐了乾隆的腰一下,嗔道:“今晚,想都别想。”
乾隆挨了掐,却丝毫不恼,反而凑近萧云耳畔,呢喃道:“朕想说的是,今晚要不咱们出宫去逛逛,云儿,你在想什么?”
萧云自然知晓乾隆这是故意为之,又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乾隆故作吃痛地“嘶”了一声,“云儿,你这下手可真狠啊!你再这般下去,朕这身上恐怕都找不出一处完好之地了。”
萧云似笑非笑地说道:“就算我不掐,你身上现在还有什么好地方吗?”
乾隆脸上露出一抹无奈又宠溺的笑容,缓缓开口回道:“云儿,昨晚即便你百般掩饰,可终究还是无法藏匿你的本性,你那如小兽利爪般尖利的手指,在朕的身上留下了一道道鲜明的痕迹,可不就使得朕这身上连一处完好的地方都难以寻觅了。”
这时,永珩瞧见乾隆和萧云在交头接耳,便不依不饶地叫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