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将军,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不会是想赖账吧?”
他故意拉长了声音,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江木兰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怒火。
她知道,此刻和陈枫撕破脸皮并无好处。
更何况,她确实答应过他,若能兵不血刃的拿下齐国城池,便做他三个月的婢女。
大女子一言既出,她江木兰岂是言而无信之人?
只是这口气,实在难咽!
“我自然信守承诺,”江木兰冷冷道,“带路吧。”
陈枫见她服软,得意一笑,做了个“请”的手势。
他带着江木兰来到他的房间里。
进了房间后,陈枫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一副大爷模样。
“江大将军,还愣着干嘛?还不快给本大人更衣洗漱?”
江木兰握紧拳头,指甲几乎要嵌入肉里。
她堂堂大炎的将军,何曾受过如此屈辱!
可想到自己许下的承诺,她只能强忍着心中的怒火,走到陈枫面前,开始为他宽衣解带。
陈枫一边享受着江木兰的服务,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不出意外的话,冉闻那老小子已经把京城拿下来了。”
江木兰动作一顿,随即恢复了平静。
“那接下来,你有何打算?”
陈枫伸了个懒腰,舒服地呻吟一声。
“接下来嘛,有三点需要注意。一是黄立德那条疯狗,二是齐国那帮王八蛋,三是北蛮那些蛮子。”
他顿了顿,又道,“齐国和黄立德不足为虑,我最担心的,是北蛮那边趁机南下捣乱,我们现在还无力对抗北蛮的几十万铁骑。”
江木兰见陈枫开始说正事,也认真起来,“如今大炎国力空虚,恐怕难以支撑全面开战。”
陈枫点点头,“所以我们拖不起这场战事。”
江木兰想起陈枫的谋略,心中一动。
“大人可有良策?”
陈枫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良策嘛,自然是有的。不过……”
他突然停了下来,目光落在江木兰的脸上,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江木兰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微微皱眉。
“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你别得寸进尺,只是给你当婢女,不是给你当通床丫鬟。”
陈枫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脚。
“先给本大人洗脚。”
江木兰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
她蹲下身,开始为陈枫洗脚。
温热的水流过他的脚背,江木兰的手微微颤抖。
除了陈枫外,她还从未伺候过任何人,更别说给一个男人洗脚。
这对她来说,是一种莫大的羞辱。
陈枫看着江木兰隐忍的模样,心中暗爽。
这要是传出去,自己的虚荣心都要爆表了啊!
洗完脚,陈枫又让江木兰给自己捏肩捶腿。
江木兰咬紧牙关,一言不发地照做。
她的手劲很大,捏得陈枫龇牙咧嘴。
“轻点,轻点!”
陈枫叫道,“你是想谋杀我啊?”
江木兰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手上却稍微放松了些。
陈枫舒服地呻吟一声,江木兰手上力道稍减,却依旧冷着脸。
“大人舒服够了?现在可以说说你的良策了吧?”
陈枫眼珠子一转,故作高深道:“良策自然是有的,只是江大将军这服务不太到位啊……本大人这脚还没擦呢。”
江木兰额角青筋暴起,险些一脚踹翻陈枫。
不过事关大炎安危,她只能强忍怒火,咬牙切齿地问道:“擦完脚,大人可会说了?”
陈枫这才放下二郎腿,一本正经道:“如今之计,只能速战速决,打敌人一个措手不及。”
他顿了顿,卖了个关子,“本大人研制了一种新玩意儿,名叫炸药包,可轻易破开城门!”
“炸药包?”江木兰眉头紧锁,从未听过此物。
“嘿,这可是个好东西!”
陈枫一脸得意,“具体是什么,等会儿你就知道了。现在嘛……”
他伸出脚,指了指还沾着水渍的脚丫子,“先给本大人擦干净。”
江木兰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以大局为重。
她扯过一旁的布巾,粗暴地擦拭着陈枫的脚。
那力道,仿佛要把他的脚皮都搓下来。
陈枫疼得龇牙咧嘴:“哎呦!轻点轻点!江大将军,你这是要残害忠良啊!”
江木兰手上动作一顿,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语气冰冷如霜:“大人还是想想怎么应对当前的局面吧,别忘了,齐国和黄立德可都等着看你的笑话呢!”
提到黄立德,陈枫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那条疯狗,早晚要收拾他!不过现在嘛,先解决燃眉之急。”
擦完脚,陈枫起身,神神秘秘地从床底拖出一个木箱。
打开一看,里面装着一个个他精心制作的炸药包。
“这就是炸药包?”江木兰好奇地打量着。
“没错!”
陈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