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为了她们唯一能求助的对象。
“不,不行,大皇兄,这太屈辱了。”
她咬紧牙关,泪眼婆娑,声音因激动而带上了颤音。
“我绝不能对他低头,宁死不屈!”
“蠢货!”
陈景阳骤然怒喝,眼神凌厉得如同刀锋。
他一步逼近,抓住陈阮馨的肩膀,几乎是压着嗓子低吼。
“杀了你之后我独自苟活,还是两个人一起活下去,你选哪一个?”
陈阮馨身子一抖,眼泪夺眶而出。
“大皇兄……”
她看向陈景阳,眼中满是对命运的不甘和对兄长的茫然。
陈景阳终于缓和了语气,放开了手,轻轻摇着头说:“陈枫确实不再是那个人人可欺的废物,他在大炎国声名鹊起,没有他的庇护,我们在这陌生的地方举步维艰。”
“所以,现在无论如何容不得半点意气用事。”
“我,我知道了!”
这时,一名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走到囚车旁。
随后用手中的绣春刀轻轻敲了敲木栏,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
“我说二位殿下,以后啊,这密谋坏事的时候,是不是得找个隐蔽点的地方,小点声说啊?”
“咱们锦衣卫耳朵灵光,这不想听都听到了,你们这不是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