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了,老公。”
明月的声音娇柔,带着一丝邀功的意味。她将整理好的情报递给陈枫,顺便在他的脸颊上轻轻啄了一口。
陈枫接过情报,翻阅了几页,眉头微微一挑:“周边几个郡县的粮商,正推着粮车往博安城赶?”
“正是,”
明月乖巧地点头,像一只等待主人夸奖的小猫,“人家经派人打听过了,都是冲着咨议局的议员来的。”
陈枫哈哈大笑,一把将明月搂入怀中,在她白嫩的脸上狠狠亲了一口:“明月,你真是越来越能干了,不愧是本侯的好老婆!”
明月被陈枫夸得有些羞涩,小脸红扑扑的,像熟透的苹果,煞是可爱:“都是老公教导有方。”
“哈哈哈……”
陈枫心情大好,大手一掌拍在明月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走,伺候本侯更衣,今晚好好奖励你!”
明月娇嗔一声,眼中却满是喜悦。
……
与此同时,周王府内,气氛却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楚武,楚仁,楚宁三位王爷齐聚一堂,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砰!”
楚仁猛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得茶杯都跳了起来,“这该死的咨议局,简直欺人太甚!”
楚武也是一脸怒容,粗声粗气地吼道:“就是!现在连我们封地的商贾都跑去博安城了,一个个削尖了脑袋想当什么狗屁议员!这不明摆着挖我们的墙角吗?!”
“哼,”
楚宁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阴狠,“这陈枫,当真是好手段啊!表面上是给商贾们好处,实际上却是架空了我们的权力!现在我们封地上的税收,都要经过这咨议局的同意,这跟直接把我们的钱袋子交给他有什么区别?!”
楚武和楚仁一听,顿时更加愤怒,却又无可奈何。
楚仁咬牙切齿地说道:“这女人当皇帝,果然是祸国殃民!迟早要亡国!”
“二兄慎言!”
楚宁连忙制止他,“这话要是传出去,可是要掉脑袋的!”
楚仁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言,连忙闭上了嘴巴。
楚宁沉吟片刻,缓缓说道:“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应对这咨议局。”
楚武和楚仁都看向他,等待他的高见。
“既然这陈枫想用咨议局来限制我们,那我们就以同样的方式来对付他!”
楚宁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我们也派人送粮去博安城,也让他们的人当议员!以彼之道还治彼身!”
楚武和楚仁先是一愣,随即大喜。
“妙啊!”
楚武一拍大腿,兴奋地说道,“这样一来,我们的人也能进入咨议局,就能掌握陈枫的一举一动!”
楚仁也连连点头:“而且,我们还能借此机会,拉拢那些商贾,让他们为我们所用!”
“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去办!”楚武迫不及待地站起身来。
楚仁也跟着起身,两人匆匆离去。
楚宁看着他们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容:“陈枫,你以为你赢了吗?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
……
接下来的几天,博安城外更加热闹了。
除了之前那些小商小贩,现在连一些大粮商也开始往博安城运粮,队伍浩浩荡荡,绵延数里。
陈枫站在城门口,看着络绎不绝的粮车,心中得意不已。
有这些粮草当后盾,还怕打不赢黄立德跟陈国耀吗?
陈枫正沉浸在即将大胜的喜悦中,忽然一阵嘈杂声打破了城门口的喧嚣。
一支锦衣卫队伍押着囚车缓缓走来,囚车破败不堪,车轮吱呀作响,像一首古怪的悲歌。
陈枫微微皱眉,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囚车靠近,陈枫定睛一看,顿时愣住了。
囚车里关押的两人,蓬头垢面,衣衫褴褛,却依稀能辨认出他们的身份——齐国大皇子陈景阳和三公主陈阮馨!
“六弟!六弟!救我!”
陈景阳声嘶力竭地喊道,嗓音沙哑,仿佛被砂纸打磨过一般。
陈阮馨也跟着哭喊:“六弟!救救我们!我是你三姐啊!”
陈枫心中冷笑不止。
这两人,一个是他的“大哥”,一个是他的“姐姐”,当年对原身都是非打即骂,各种嘲讽欺凌。
如今他妈二人变成这个惨样,陈枫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爽感。
他缓步上前,目光扫过押送的锦衣卫,轻声问道:“怎么回事?”
领头的锦衣卫百户上前一步,抱拳道:“回侯爷,属下等奉命将其带回,中途担心他们跑了,所以才安排了一个囚车。”
领头的锦衣卫百户刚解释完,陈景阳就声泪俱下地哭喊道:“六弟,我知道你恨我们,可我们毕竟是亲兄弟姐妹啊!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陈阮馨也跟着哭嚎:“六弟,看在我们同父异母的份上,救救我们吧!我们真的知错了!”
陈枫听着这撕心裂肺的哭喊,心中冷笑不止。
想当初,这两人对自己百般欺凌,何曾念及过半分手足之情?
尤其是陈阮馨,